之人？”
“而今，阎罗殿来犯，除却大唐内的损失之外，大唐外的损失鄂国公倒是忘记说了。”
“方腊寨，已经化作一片死域，至于动手之人，即便是不用朕说，圣公也应当知晓。”
闻言，方腊心中凛然，脸色一沉。
这般色变，倒真不是因为方腊的事情，而是因为唐皇李世民！
在李世民说出刚才那番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这位唐皇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他确实不会杀自己。
但他想要让自己变成他手中的一把刀，一把能够对阎罗殿下杀手的刀，一把能够在黑暗中替大唐办事情的刀！
这，就是自己等人存在的价值！
对这个结局，方腊谈不上失落，因为他一早便已经猜到，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一个结果。
这，甚至已经成了他推算中，众多后果内较好的一个。
自己在外拼杀，不论生死，自家孩子都能够留在长安，就在大唐，受大唐庇佑。
“唐皇，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咱们也用不着兜兜绕绕。我方腊也不适合扭捏之人，只要唐皇答应了我的条件，唐皇想要让我做甚，我便做甚。”
方腊抬头，昂首挺胸地望着李世民，言道。
“很好，很爽快！既然如此，朕的要求也只有一个，就是成为朕手中见不得人的一把刀。只要你和你的兄弟们应下了这件事，你们的家人，皆享荣华，只要大唐不灭，他们自不会受欺负！”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