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王府!
“父王,今日在朝堂上,你为什么把机会让给那个田易呢?”看着眼前这个端庄威严的男人,秦楚最终还是没忍住,出声道。
“不错,敢质疑我了!楚儿,进步很大!以前,你面对我可是连话都不敢说的!”秦涛拿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
“孩儿实在疑惑!”秦楚低头道。
“你是不是觉得陛下一旦针对陈牧,那么陈牧必死无疑。对吗?”秦涛看着下方的儿子,意味深长的说道。
“自然,当今天下,陛下想让谁死,哪个人不得不死!”秦楚肯定的,这一点,他还是有自信的!
“可是你也说了,那是陛下想让谁死,谁才能死啊!”
秦楚听到父亲的话,一脸恍然,猛地抬起头:“父王。您是说,现在,陛下还没有杀陈牧之心?”
“呵,一个草寇,又怎么会引起哪位的兴趣?自始至终,陛下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说话间,相王再次从桌子上捻起茶杯,抿了一口。
“可是…可是……”
“可是,那讨伐的军功是明显摆在那里的,对吧?“对于秦楚的想法,相王好
像什么都知道一般!
“那你觉得,陈牧的实力如何?田易此去,能不能攻得下边城?”
秦楚思考片刻后,皱眉道:“如果只是摆在明面上的实力,那么田将军还是有很大的机会,毕竟,那些囚徒们,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外加没有一个合格的指挥者,边城他们守不了多久的。”
“那万一有一个指挥官呢?还是曾经凭借2000民兵,守下两万正规军的指挥者呢!”
“陶晨!”
【陶晨:昔日五品大将,作为老将,在他曾经支持的三皇子在争夺王位失败后,被人陷害,锒铛入狱,家族被屠】
边城!
城墙之上,宋奎看着身旁身材魁梧,身着双重短褐,外披彩色鱼鳞甲,头带双卷尾长冠,昂首挺胸,巍然伫立,有非凡的神态和威严的男人。
宋奎回忆:“陶将军,这一战你有几成把握,这一次就全权靠你了!”
宋奎道“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我宋奎为感激将军救命之恩,必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只要我宋奎还活着,他们就休想攻进来!”
曾几何时,他身着甲
胄,为国抛头颅洒热血。可只因为站错队,锒铛入狱,家族被屠!
如今,能再活一世,他要为自己而活!
“什么?你说你们大师兄下山去找我了?什么时候的事!昨天!那你怎么今天才告诉我!”
僧觉看着某人不着逻辑的言语,不禁扶额锤足,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
“呃,那个,陈公子,你才刚来!”被陈牧抓住衣领的太白弟子,神色略有些尴尬道。
“那我不管,好不容易来一趟太白,结果人不在,你们掌门在哪?我要找他算账!”对于太白弟子的回答,陈牧直接视若无睹,根本就没听下去。
一旁,僧觉看着眼前这家伙,越来越觉得自己跟着他,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吗?
就在僧觉思考间,陈牧直接拽着他朝着山顶走去!
“阿尼陀佛,陈施主,注意形象,慢点,慢点!”对于僧觉的提醒,陈牧直接充耳不闻。
太白之巅,
一个被皑皑白雪所覆盖的地方,却有一处地方不禁没有被风雪所染,反而四季如春,绿意盎然!
辛辛苦苦忙碌了大半天的太白掌门,在浇完
最后一瓢水后,冲着小院外的太白弟子说道:“去把他们带过来吧!”
值得一提的是,太白掌门并非传说中的仙气飘飘,如同九天之神,不染凡尘。
相反的,太白掌门十分的接地气,粗布短衫,缝缝补补间吐露出一副农忙老人的姿态。
“两位,掌门有请!”就在陈牧拉着僧觉到处乱逛时,一名太白弟子拦下二人道!
陈牧闻言,微微愣神:“不急,不急,我这刚来你们太白,让我看看风景再去也不迟!”
一旁,僧觉听这陈牧脸都不红的话,不禁有些惊掉了下巴。
看风景?有你这样看风景的,专挑人家丹宝阁看,你什么心思,我都不忍心去拆穿你。
一番吐槽过后,僧觉默默无言,只想着能够趁早下山,早日离开这个奇葩家伙!
“小家伙,我们整个太白加起来恐怕也不及你财产百分之一,你还是别为难我太白弟子了!”太白掌门的声音传来,陈牧微微撇了撇嘴。
最终,只好在不舍下,跟着哪位名叫苏沫的太白弟子转身离开。
见此,僧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再待下去,
他恐怕能把人家东西全给装走了!
当苏沫将陈牧带到小院门口时,便停下了脚步!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