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一出个什么事,他担不起这个责任。把村干部都动员起来,全部到路上疏导交通,耐心解释。
王家沟一夜爆火,对于广安乡本来是件高兴的事,但党委书记石安生不这么认为。觉得乔岩是跳梁小丑,扰乱了整个乡的日常秩序。带来了沉重负担。
因为上次专项资金的事,石安生老实了许多,却对乔岩更加怀恨在心。当前,联合调查组还在调查他,心里本来就堵得慌,看到满大街堵得水泄不通的车辆,更是火冒三丈。
一方面是出于嫉恨,让乔岩给摆了一道。另一方面是嫉妒,他已感知到乔岩的能力和魄力,没资金没支持的情况下短时间把一个村打造成这样,还搞得如此红火,其能力远在他之上,不仅感受到压力,还有潜在的威胁。一个副书记干得比书记还要好,让新来的书记如何看待。
不能等了,必须出击!
白雪那吃得下去,心里甭提多焦急,催促道:“剩下的我改吧,别吃了,赶紧去。女人是需要哄的,好好和她说。”
昨天上午才把她哄好,现在又唱一出大戏,乔岩头都快大了。这回该怎么解释,如同掉进粪坑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他想了想起身道:“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发到微信再改改吧。我先去了,别担心,没事的。”
乔岩下了楼,给姜甜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没打通,跑到她家也不见人影。他吓坏了,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开着车满县城的跑,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看到。就在绝望时,忽然看到金沙河畔的长椅上,有个熟悉的身影,快速停好车跑了过去。
姜甜正失神地坐在那里,似乎刚刚哭过,眼睛红肿着。见乔岩过来了,眼皮都没抬一下,直勾勾地看着河面。
乔岩站在旁边酝酿了许久道:“姜甜,你误会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姜甜抬头犀利地瞪着他,冷笑一声道:“误会了?我都看见了这叫误会?乔岩,之前有人说你和白雪怎么样怎么样,我都不相信,没想到你们……真是令人恶心。昨天你说和艾琳是别人开玩笑的,这也是开玩笑吗,你在几个女人之间跳来跳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此时此刻,乔岩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只会越描越黑。冷静地道:“姜甜,所有的一切都和你坦白过了,我和白雪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今天你看到的,完全是在工作。”
姜甜淡淡冷笑道:“工作?去哪不行,非要去家里,谁知道你们是真的假的。就算今天是真的,昨晚呢,在办公室凌晨三四点才出来,有这样工作的吗?”
听到此,乔岩脑袋嗡地一声,脸色骤变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谁和你说的?”
“谁和我说的重要吗,我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都睡到一起了?”
乔岩感觉天旋地转,荒唐至极。这是他妈的是谁啊,眼睛一刻不离盯着自己。正准备解释时,姜甜突然站起来,提着包向路边跑去,拦了一辆出租车,急速驶离。
乔岩担心她出意外,跟在身后看着她回了家,才算放心。
乔岩开着车漫无目的行驶在大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老地方金沙水库。在八角亭前停下,坐在长椅上抽着闷烟,脑海里闪现姜丽芳道貌岸然的身影。是她,一定是她,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乔岩万万没想到,自己落魄后下手最狠的,居然是曾经帮助过的人,而且还是身边人。陈云松再混蛋,也不敢直接动手,而是利用旁人之手间接陷害。姜丽芳手段如此卑劣,这是铁了心拆散他们。难道她也被陈云松收买了吗?
陈云松这伙人不除,金安永无安宁之日。如今的他,手无缚鸡之力,拿什么和他们掰手腕?再说了,丁光耀几次动了杀心都没将其扳倒,他又有何能耐与这股势力对抗?
一件接着一件诡异的事,无不在挑战乔岩的神经。他不能再忍了,必须反击。既然他们能利用他人之手,他何尝又不能呢。思来想去,他把目光放到了新来的县委书记身上,利用这股新生势力与其对抗,或许是唯一选择。
如何利用,先得想办法接近他,结交他。乔岩正在思考时,白雪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她语气急切,欲要见姜甜亲自解释。如果是就事论事,解决起来反而简单,本来没有的事,多解释几次也就说清了。可假如这是一场阴谋,别人就希望你上蹿下跳,急不可耐。
乔岩决定冷处理,先不管她,等冷静下来再说。
第二天,乔岩送走乔菲后,返回了王家沟村。
刚进村子,看到一辆省城牌照的商务车停到路边。不一会儿,从车上大大小小下来五六个人,一猛子扎进薰衣草地,开心地狂奔起来。
乔岩凑上前好奇的询问,得知他们是在网上看到的,专程赶过来看看。
这算是王家沟村的第一波旅客,乔岩暂时放下乱七八糟的事,全程陪同,耐心讲解,并贴心地安排了午饭,给他们打了八折。
接下来的几天,来王家沟的人越来越多,除了南江省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