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他又不能走得太近。万一让知道了,这是犯了大忌。
另外,马福良是明升暗降,心里还窝着一肚子火,登门拜访还以为看他的笑话了。当了领导的人都异常敏感,还不如顺其自然。何况他对乔岩有很大意见,刚才的态度表明一切。
一朝天子一朝臣,在丁光耀主政的这些年,他想翻身估计很难。
魏季秋主动递上烟,笑呵呵地道:“刚才你爸还打电话晚上约饭,我这忙得哦,根本走不开。打小我就和你爸说,你将来一定有出息,这不话应验了吧,能进了县委办跟上丁书记,未来前途无量啊。”
父亲的战友遍布全国,在金安县也有七八个。他们几乎每年都要在一起聚餐,唱军歌,忆当年,乐不思蜀。在他们那一批复员兵里,魏季秋算混得最好的,当年找关系进了机关,如今已当上了局长。
父亲当年也有机会进机关,伺候过的首长亲自给他写了个条,让他去找南江省组织部长,为其安排工作。父亲那见过那么大的官,又放不下脸面,各种原因没去找,回来自谋职业。到现在都保留着首长的字条,而组织部长早不知去哪了。
如果当初去找,说不定混得还不如现在。父亲性子直,且不受约束,以他的性格在官场生存,估计够呛。不过人都是在变的,谁也说不准以后的事。留有遗憾的美,才是精彩的人生。
战友也有远近之分,父亲和赵旭东的父亲俩人最为要好。至于魏季秋,乔岩见过几次,但印象不深,只记得每次聚会都坐在正中央,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其他战友纷纷上前敬酒,他都不站起来,觉得高人一等。早没了当年在军营里的战友情,而是现实中的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