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山露水的,可却极受陛下的宠信……”
“你怕了?”
“某不怕。”
赵仲堪挺直了胸膛,傲气的道:“待诏,某这边倒是有人手,不如趁机收拾了王弼的侄子。”
“好!”
沈安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然后去找了张昇。
张昇正准备睡觉,闻言惊讶的道:“你是说那王弼的侄子?可那厮是泼皮出身……”
“你放心,某不会乱来。”
沈安拱手道:“此事还需张相配合。”
张昇笑了笑:“老夫年岁渐高,若是动辄折腾,万一哪天一口气喘不上来嗝 屁 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
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吹拂一下茶叶沫子,轻啜一口,“说吧,怎么办。”
……
“爹爹,沈待诏去了国子监,他要给那个叫做谭晓的人撑腰,您说他傻不傻?”
王弼在屋内踱步,他的父亲王璋正在喝药,一碗汤药喝完,病情缓慢的恢复着。
王璋咳嗽两声,艰难的道:“此乃好事。”
“好事?”
王弼觉得父亲疯魔了,“您想,那谭晓是谁?一个寒酸秀才,可沈安偏生就愿意庇护他,这不是傻吗?”
“沈安是好人,不,他是英雄!”
王璋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王弼皱眉道:“爹爹,您病糊涂了吧?”
王璋摇头道:“那日……那日老夫在家,沈安曾经站在窗户外面,和我说了许久的话……”
王璋的记忆力很好,所以那日的话历历在目。
“……先贤们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某不喜欢这句话,君子不该贪婪,贪婪是人的本性。人有七情六欲,所谓的君子其实是自私的,自私的人才能成为圣人……”
“那日沈安就是这般说的。”
王璋激动的道:“沈安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君子却不应当是君子……他说君子应当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