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刚走两步, 忽然感觉身后扬起一阵妖风,而后猛然被人拉至幽暗的小角落。
“你想吓死我?”他被邓芮茗堵在人与墙壁之间,瞪眼质问。
后者做贼般朝四周张望, 确定没有旁人, 这才苦口婆心地说:“年轻人,有些事忍一忍就行了 , 不能放纵啊!”
谢闻不懂她发什么疯,拔腿就想走。
她又把他拉回去, 一手撑着墙壁半圈住他, 昂起头义正言辞道:“谢闻同学, 早跟你说过了。适度发泄很正常,精力旺盛是可以理解的,但不能仗着年轻胡来。每次我跟你提这个问题, 你都拐弯抹角含糊其辞,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嘛?不是的,我很认真,但是你从来都不摆在心上!”
“不是,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被她谜一般的专注唬住了,站直身子决心问个究竟。
邓芮茗反问:“你买餐巾纸干什么?是不是为了擦那种粘粘的半透明的东西?”
他一怔,“是啊, 有问题吗?”
想了想,又画蛇添足加上一句:“不过今天的好像有点黄。”
想必是病毒性感冒的原因,鼻涕比平时更粘稠,还有一点点黄。
“有点黄?”她神情恍惚, 小声嘟囔,“那你是憋了挺久的哦。”妈咧,颜色都变黄了,看来禁|欲好几天了啊!
谢闻呆滞地点点头。
跟她扯淡这么久,鼻腔里已经积攒了不少粘粘的半透明的液体,确实憋得自己可难受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显得那么色|情???
邓芮茗捂脸,一副“果然是个操心玩意儿”的悲伤表情。
“你还觉得没问题?这种事情一礼拜一次够了,你居然还想弄一晚上,是不是想倒在ktv里好让我继承你的表情包?”她怒其不争,一声大叹,“哎,你这孩子怎么就一点不让人省心。你有没有常识啊,过度是会出事的!”
谢闻把即将流出的鼻涕吸了回去,“过度?还好吧,最多破皮嘛。”怎么说鼻头擦拭过猛破皮也不好受。
她被他天大的胆识惊到了,“你的宝贝不想要了?”
都玩破皮了还得了?!
“也还行吧……”他恍惚点头,而后反应过来,瞪着她,“不对,宝贝?你说宝贝?哪个宝贝?”
什么,还要直说是哪个宝贝?少年,这不太好吧。
她吞吞喉咙,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出学名,便用两根食指在空中描绘出一根带着蘑菇头和两颗乒乓球的看上去就很龌龊的棒|状图形。边画边瞟瞟他的裤|裆,语气飘忽道:“就,就这个啊……”
就这个你个鬼啦!
感冒患者顿时懂了,脸黑一阵红一阵,“谁跟你说我是要玩,玩,玩宝贝?明明是擦鼻涕好嘛,没见我鼻子都塞得透不过气了?!”
什么嘛,搞了半天是擦鼻涕啊。
邓芮茗听罢,松了好大一口气,“原来你不是想擦那个粘粘的半透明的东西啊。真是的,怎么不早说呢。呸,吓我一跳!”说这话时,双目又往他裆下乱瞟,嫌弃万分。
谢闻:“……”神t粘粘的半透明的东西。
“你往哪看呢,不要乱看!”他捏住她的腮帮子,把她的头掰正对视。
她力气使尽扯不开他的手,只好嘴巴嘟在一块儿口齿不清地反抗:“死变态,放开我!”
“到底你变态还是我变态?整天就知道宝贝长宝贝短,满脑子都是宝贝!”
邓芮茗一时没忍住,出言反驳:“那宝贝也确实分长短的嘛……”
“……”谢闻觉得有点不能呼吸。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她恨不得一巴掌打上自己的贱嘴。
“说啊,继续说啊。那么想研究宝贝,不如我们去厕所研究个够?”他气极反笑,说着作势要把她拉去厕所。
她不敢造次,连连摆手,“别别别,不用了,我对宝贝其实没那么感兴趣的。”
谢闻忽然想到什么,更加逗弄起来,“哟,怎么现在不要看了,刚才恨不得眼珠都飞出来了。哦——我差点忘了,你不就是传说中传说中的大吊萝莉嘛。”
她彻底闭上了嘴。
“我看你是故意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表情包。”他松开对她腮帮的束缚,转而弹着她的脑门,“哪个家伙会那什么一晚上?你就巴不得我翘辫子是吧!”
邓芮茗双手揉脸,连声赔笑,“没有没有,搞错了搞错了。你赶紧去超市吧,我先回去了,886。”
他扬起虚伪的笑容,“你除了666和886还会喊什么?”
她尬笑,“10086算吗?”
“白痴。”他一把揪住她的后领,拎着就往超市走,“别想跑,跟我去提篮子。”
邓芮茗:“……”
超市内多是来买酒的高个小伙,她挎着塑料篮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