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微微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热情。她感受到他强烈的爱意,也感受到他心中隐藏的痛苦和不安。她紧紧抱着他,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给他力量,给他安慰。
窗外,夜色渐深,一轮明月高悬于空,将清冷的光辉洒向大地。屋内,一对年轻的夫妇紧紧相拥,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希望和爱意,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夜已深,楚泽的小脸蛋却烧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花向晚心急如焚,不停地用凉毛巾敷着他的额头,却不见丝毫好转。
“怀野,泽儿他……”花向晚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担忧。
楚怀野眉头紧锁,伸手探了探楚泽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心中一沉。“快去请大夫!”
府医匆匆赶来,一番诊治后,脸色凝重。“将军夫人,小公子这像是……中毒之像。”
“中毒?”花向晚脸色骤变,一把抓住大夫的衣袖,“怎么会中毒?他一直待在府里,从未出过门!”
大夫也是一头雾水,“老夫也觉得蹊跷,这毒似乎并非寻常之物,老夫一时也难以辨别。”他捋了捋胡须,又仔细看了看楚泽的症状,“将军夫人,恕老夫直言,小公子这毒性猛烈,若是不能及时找到解药,恐怕……”
大夫没敢再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花向晚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过去。楚怀野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语气冰冷得如同腊月寒风,“大夫,无论如何,都要救活泽儿!”
花向晚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恐惧,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怀野,府里定有内鬼!泽儿中毒绝非偶然,我们必须彻查此事!”
楚怀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这就去安排!”
整个将军府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下人们被叫起来挨个盘问,每个角落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花向晚守在楚泽的床边,寸步不离。她看着孩子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前世的种种不幸再次涌上心头,让她感到一阵窒息。难道这一世,她还是无法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吗?
楚怀野看着花向晚憔悴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心疼和自责。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晚晚,别担心,我一定会找到下毒之人,让他付出代价!”
花向晚抬起头,看着楚怀野坚定的眼神,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她知道,楚怀野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她最大的力量源泉。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夫人,将军,奴婢在小公子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香囊,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花向晚和楚怀野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们连忙跟着丫鬟来到楚泽的房间,只见一个精致的香囊掉落在地上,里面的药粉散落出来,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香。
“这是什么?”花向晚拿起香囊,仔细端详着。
楚怀野脸色阴沉,“这香囊里的药粉,应该就是毒的来源。”
花向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香囊是谁送的?泽儿身边的人都有谁?”
丫鬟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夫人,这个香囊……是肖小姐送给小公子的,说是可以保佑小公子平安健康……”
“肖凤?”花向晚和楚怀野同时惊呼出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肖凤是楚母的侄女,一直住在将军府,对楚怀野也颇有好感。她怎么会给楚泽下毒呢?难道……
肖凤?!听到这个名字,花向晚愣住了。肖凤是楚母的侄女,父母双亡后一直寄居在将军府,性子柔顺,从不与人争执,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楚怀野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沉声道:“去,把肖小姐请过来。”
很快,肖凤就被带到了楚泽的房间。她一进门,就看到脸色苍白的花向晚和一脸阴沉的楚怀野,还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楚泽。她吓得脸色一白,颤抖着问道:“这是……怎么了?”
“肖小姐,这个香囊,是你送给泽儿的?”花向晚拿起香囊,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
肖凤看了一眼香囊,立刻认了出来,她慌忙跪下,连连磕头:“是,是奴婢送给小公子的,可……可奴婢绝对没有下毒啊!嫂子明鉴!”
“这香囊里装的是什么?”楚怀野厉声问道。
肖凤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是……是驱蚊的药粉,奴婢亲手做的,绝对没有毒啊!”
“驱蚊的药粉?”花向晚冷笑一声,“大夫已经验过,这药粉里含有剧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肖凤脸色惨白,拼命摇头,“不,不可能,奴婢真的没有下毒!这药粉奴婢也用了,若是真的有毒,奴婢也活不到现在啊!”说着,她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上面确实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花向晚和楚怀野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疑惑。难道真的是冤枉了肖凤?
“这药粉你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