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地想拉第一乐安去二房做客,很明显,是想要介绍给楚修认识。
第一乐安哪会领她的情,直接拒绝。
看着两人进入晦明居的身影,冯氏眼里的妒火都快喷出来了。
楚墨一个废物,认识第一氏有什么用!
废物就是废物,怎么也不知道将人引荐给她修儿。
什么征北将军府,以后还不都是要靠她们修儿,指望她们修儿。
“谁?”
假山旁边忽然响起异动,冯氏就陡然厉声喊。
“原来是弟妹啊。”
何氏被看到,只能战战兢兢出来,“嫂子莫要误会,我只是路过。”
“呵,只是路过?”冯氏上下审视着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说着,冯氏还狠狠掐了下何氏的手臂,“说,你有什么目的!”
旁边的丫鬟们见状,神情都很淡漠,似乎习以为常。
何氏也没有反抗,强忍着痛道:“二嫂,我真的只是路过。”
见她这样,冯氏掐得愈发有恃无恐。
反正楚望就是个病恹恹的药罐子,奈何不了她。
生的也是个无用的女儿。
三房的人,就是她冯氏最好的出气筒。
在府中,也是个透明存在。
掐了五六次,何氏流着眼泪,跌坐在地上,她才放过。
灵枢看完这一幕,悄然折返。
桑晴正在看账本,听完这话,眉梢微挑。
三房的人,她也就是敬茶那天看见,没想到私下,会被冯氏如此压制欺负。
大抵是觉得以后还要仰仗二房,方才没敢反抗。
这时,方嬷嬷进来,福了福身。
桑晴淡然望向她,“有何事?”
“夫人。”方嬷嬷笑着,“明日就到给府中拨银子的时候了,你看这事,是继续交给奴婢做,还是您自己来?”
“以往,都给各房拨多少?”
“八十两。”
顿了下,方嬷嬷补句,“太夫人那里多一点,两百两。”
桑晴拧眉。
她看过这笔支出记录,是从楚墨回来时,就开始每月给府中拨银子的,整整一年,算算,便已经拨了差不多四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