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点自己的。
两人恭敬行完三拜,桑晴将香插上,抚上了林淑的牌位,眼眶缓缓红起。
母亲,女儿前世对不起您,对不起外祖母,没能照顾好外祖母,还连累外祖母死在牢狱中。
今生,女儿定带着外祖母远离这京州,好好活下去。
“岳母安心,小婿楚墨,余生定护内子桑晴安康无忧。”
安静的堂中,忽然响起漠然庄重的话音,桑晴背脊陡然一颤,怔然地转过身,看着烛光下面容冷峻的男人。
他诚挚的模样,好像母亲就站在他面前一样。
出了祠堂,桑晴没忍住还是开口,“其实祠堂没有人,你不必说这么重的承诺。”
楚墨闻言,鸦羽般的长睫微掀,但他没有接桑晴的话。
半晌不见他回应,桑晴也没有再多说,点到为止。
出了祠堂,桑晴推着楚墨来到了玉淑院,这是桑晴母亲生前在的院子,桑晴未出嫁时,每日都会来打扫,甚至有时候,一呆就是一整天。
不过是几日未来,院中的灰尘便多了不少。
桑晴压下眼中酸涩,弯了弯唇,“这是我母亲生前的院子,后面有块荒地,我母亲在那种了些普洱茶树,这会还有些芽头可采,我采些回去给你做白茶尝尝。”
“白茶?”
楚墨疑惑挑眉。
他从未听过这款茶。
桑晴已经挎上篮子,开始采茶。
这个时候,茶叶都老了很多,只有些许可采,但普洱茶叶大,倒是不用采太多,篮子便已满。
楚墨看着她熟练的采法,深邃的眼眸闪过丝讶异。
尚书府嫡女,经常采茶,说出去怕是不会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