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君侯应该怎么做?”
阳文君淡淡的道:“自然是要将之抓捕起来,关入监狱,按律处治。”
翟看着阳文君,认真的道:“上天拥有整个天下,就像君侯拥有鲁国一样,君侯倚仗国力,攻打郑国,夺取郑国的财货、人口,难道就不担心天罚吗?”
阳文君冷笑一声,目光轻蔑的看着翟,他以为对方能说多少东西出来。
“先生要阻止我攻打郑国,殊不知郑国内乱,三世杀其父,上天加诛郑国,使得郑国连续三年粮食歉收,我攻打郑国,正是顺应天时,帮助上天惩罚郑国。”
翟皱起眉头,阳文君的狡辩并未出乎他意料之外。
“君侯请听我一言,今日郑国三世杀其父,上天加诛,粮食歉收,灾难频频,三年已经足够,君侯攻打郑国,说是顺应上天,惩罚郑国。”
“这就好像儿子不听话,当父亲的鞭打责罚他,邻居高举起大棒说我来替你惩罚他,故而以大棒打击儿子,这种事情君侯难道不觉得荒谬绝伦吗?”
阳文君眉头紧锁,翟的话让他一时间无言以对。
少顷,阳文君心底腾的升起一股怒火,咬着牙问道:“二位先生是儒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