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于是转头看向了冯古,可他也是露出了无奈之色,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也不懂该怎么办,就这样,我们只能抱憾离开了。
可是在临走前,我还是决定再强烈的逼问一下,于是就走到了林云宏和白小桦面前,猛地一拍桌子,大声的质问道:“快告诉我,到底是谁杀死了杨午的儿子?!是谁把他推下了悬崖?!”
他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却是嘴角同一时间勾了起来,然后发出了一句诡异的话:“山神啊,山神啊……”这句话不禁让我浑身一震,脑海中回忆起了自己在乃宗山上,遇见的那只棺中老人。
所以,他们为什么要喊山神呢?
这时,医生上来拉住了我,愤怒道:“你们已经激起了病人的情绪,不能再继续问下去了,否则的话,会让病人的病情变得愈加恶劣,请你们离开!”
我恨恨地抓住了林云宏的衣袖,大声的喝问道:“快说,山神和整个事件有什么关系?!”
“山神啊,山神啊……”林云宏带着傻笑回答。
之后,没有意外的,我和冯古被轰出了精神病院,医生对我们的行为感到极为反感,即使我们是警察,可是对病人如此做法,他们仍旧会进行强烈的贬斥,如果我们再闹下去
,他们甚至打算报警了,叫警察过来抓警察那种,如果还不行,他们就要走法律程序……
不得已之下,我和冯古只能带着遗憾离开了袖城,回到了白州县。
我去到了药铺里,找到了戴着老花镜,在给病人认真捡药的杨午,而后,把自己没能告破关于他儿子坠崖案件的消息告诉了他,虽然如此,但也说了,林云宏和白小桦都得到了惩罚,现在在袖城的精神病院里,成了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杨午没有说话,好像早知道了这个结果一样,但却还是拿出了一分报酬给我,说:“你是白州县的大恩人,因为你的到来,给这座乌云密布的城市带来了光明,这是你应得的,我的儿子啊,他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也会瞑目的了……”
最后,我还是没有把这笔报酬收下,原因就是,说到做到,如果没有完成这份事务,那就分文不取,这是我们冲傩这一行,立下的不成文的规矩,虽然可以完全由人再定,但我还是选择遵守老祖宗的规矩,即使自己伤痕累累,也不去收取分文,毕竟到头来,也没能给人家一个交代,又何德何能去收取报酬呢?
虽然这一次在白州县处理杨午的事务上没能赚到一分钱,甚至还倒贴了不少钱与时间精力,不
过好在,白州县公安局那边却给了我一份奖励。
协助警方破获了几起大案的奖励。
在全县老百姓的注视下领取了一份实实在在的重金报酬,就此,我告别了这座县城里认识的几个朋友,离开了白州县,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乡里。
话说期间为了寻找带着死人经跑路的小树,我在白州县转了个底朝天,但还是没有找到,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小树的传闻。
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找不到对方了,我只好暂时放弃。
出完了白州县这趟差以后,我回到了n宁市,一脸劳累疲倦,也带着些许轻松的我,走回到了算命街。
当走到自己的店铺门口时,却发现对面的陈瞎子算命堂,连牌匾都被拆了,门口处挂着一个牌子,写着倒闭转让经营几行字。
当时我就傻眼了,立即跑到了隔壁黄丰卦的算命铺子里打听发生了何事,这一打听,就听到了这么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据说是陈瞎子前不久给一位大人物算了一卦,结果算完以后,变卦了,完全不准,而且大人物还霉运连连,气得那位大人物喊人过来拆店了,陈瞎子的名声也被搞臭了,彻底混不下去了,于是就宣布倒闭了,陈瞎子连夜打包行李,灰溜溜的离开了算命街,具体去向也不为
人知,江湖上传言说他是被人摆了一道儿。
黄丰卦叹了口气,说:“他走的那晚,我就在门口看着,陈瞎子啊,他就站在自家的门口处,望了那算命堂的招牌足足两个小时,再然后啊,他就拎着包,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开口问了一句‘你去哪呀?’,可是他话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我沉思了一下,他在门口展望了两个小时,明明舍不得,最后还是走了,这代表了他放下了某些东西,然后大大方方的去追求他更舍不得的东西了,这是老朋友的选择,是好事,毕竟人生不止算命这一条出路而已。
我笑了笑,心中不再有空落落的感觉。
回到自个店铺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往那张爬了几朵蜘蛛网的躺椅上一躺,舒服啊,可是,自己好像也并不自由,什么时候我也能像陈瞎子那样,这么潇洒的说走就走,那就太好了!
之后,我开始闭门整顿疗养,不接待任何客人,有事没事就跑去医院拿药吃,疗好了一身的伤痛以后,专程打电话联系了一下许久未见的林恩施姑娘,但却是显示电话关机了,连续好几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