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他爷爷算不上特别高的高人吧,但是会一种类似梅花易数,奇门遁甲之类的算术,毕竟如果真的是得道高人,怎么可能会明知道孟昆在作恶,还放任不管,这个败类可是坏了他们整个村子的名声啊,尤其是坏了本村祖上的侩子手这份职业。
虽然说侩子手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的职业,但是存在即合理,这行儿杀人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纵使有许多的刀下鬼,刀下亡魂云云,也不过是合理的因果。
冯古走了过来,看着我,好奇的问道:“你说,我们能不能去找她的爷爷给算一算,那个孟昆现在在哪里?他既然回来过这里,还把我们关在地牢下,说不定人还没有走远,毕竟钱财还在,他哪里舍得走?”
我回想了一下见到那个老人家的第一面,他就闭上眼说了一句“作孽到头,终有报……”,然后开始咳嗽了起来。
我认为,他应该是有重病在身了,而且现在不能太过依赖算术,因为算术是违背因果的,是会遭到报应的,那些算术会给他的伤病带来更大的创伤。
我拍了拍冯古的肩膀,说:“我们得好好谢谢那位老人家,如果不
是他,我们到现在还被关在地下室里……然后,别再想着求人了,他能够救我们一命已经是……十分尽力了。”
冯古也不是个傻子,立马听懂了我的意思,而后点了点头,当即就取出钱包要给那个女孩报酬,然而对方立即连连摆手,说不能收,说是她爷爷嘱咐过,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收取别人给的钱,钱这个东西,说不好听点,也是沾因果的,不属于自己的,或者说,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最好都别拿。
我也拦住了冯古,骂道:“给钱多俗啊,而且这种有点本事在身的老人家,一般多数都不是掉钱眼子里的那种算命先生,他们是不在乎钱和名利的……与其给钱,倒不如逢年过节多买两斤肉过来送给人家。”
冯古再次受教了。
年轻女孩听到我说的话,也是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赞同道:“确实是这样,以前有过很有钱的人请我爷爷帮忙,但我爷爷没帮,因为他帮人是看人的,而不是看钱,还有,我爷爷还偷偷跟我说了,他是看了你的面相,觉得你为人善良,心肠不坏,才破例帮你一回的。”
我心想你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
你爷爷都偷偷的跟你说了,你还告诉我们。
我笑道:“替我转告你爷爷一句话,多谢了,如果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还请托人来n宁市算命街一家叫做冲傩店铺的地方找我,我叫房祖安,我这个人向来有恩报恩。”
年轻女孩一听,马上连连称是,并且也自我介绍道:“房哥哥你好,我叫孟语嫣。”
“除了谢谢你爷爷以外,还要谢谢你,你很勇敢,敢一个人跑来救我们,但是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这么做很危险的,”我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头,“现在我们要走了,有机会再见了。”
话完,我带着冯古直接离开了鱼眼村,直到找到了有信号源的地方,便让冯古打电话给县里的同事,把鬼店长的真名“孟昆”告诉了他们,让他们去查此人身份的同时,又让他们派人下来查封孟昆的老家,毕竟那一整个地下室的现金,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些钱要上缴国家。
之后,我们也没有再留在鱼眼村守着了,因为我感觉留下来也没有作用,鬼店长知道有危险,所以是不可能出现的了,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我总感觉黄毛出事了,直
到现在都没有个音信。
自从上次把牛婆衣的使用方法告诉黄毛,他就再也不见踪影了,首先,他不可能利用牛婆衣的隐身功能去干什么坏事,毕竟看得出来他不是那种人,所以,这么久没有音讯,只有一个原因,出事了!
为了朋友的安危着想,鬼店长的下落线索只能暂时先不管了,交给警方们处理就够了,我让冯古把我带回了白州县,又去到了万宗村。
进到村子里,我找到了老村长,向他打听关于黄毛的事情,问他们这些天有没有见过此人下山,然而得到的回复都是没见过,最后我只能只身前往到了祠堂里,想要请问一下那位神秘的掌庙人老者,然而却得不到对方的回应。
打听无果以后,我也没有丧气,离开了祠堂后,便带着冯古直接往东边的青竹河方向走了起来,自己得过去看看,那只河神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再还有,神婆现在又是什么个状况,过去如此之久,尸体应该也浮出水面了吧?
当我们再次穿过树林,来到了青竹河岸上,我就看见了这么一幕,河面上飘满了一张张白色的纸钱,也不知道是谁人撒在这里的,密密
麻麻,比池塘的荷花还要多。
冯古皱眉道:“看样子,我们的人还没有下来捞尸,反倒是别的人过来祭拜亡灵了……”
我观察了好一阵子,最后得出一个答案:“不不不,这种情况看起来不太像是祭拜亡灵,这么多的纸钱洒在河面上,更像是一种送别仪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