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症下药,不然的话,我们也不敢贸然替伤者驱毒……”
我咳嗽了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林叔叔,你看见了吗?现场出现了那么多的烤蜈蚣,你难道不觉得这一点很奇怪吗?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人喜欢吃烤蜈蚣吧?显然这蜈蚣不是正常烧烤店会出现的食物,所以,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周女士中的是蜈蚣毒?”
林寻被我这么一点醒,似乎觉得有可能,郑重道:“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医院的同事们去采伤者dna里的毒素与蜈蚣的毒进行对比。”
说话间,他麻利的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没一会儿就向那边的同事交代了这边的线索。
方达雄看着我,越发的好奇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总感觉,你还是隐瞒了什么。对了,那个洪申鑫的家伙呢?他跑哪去了?”
我摇头:“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那巷子里的白雾散后,巷子里就只剩下了周女士一人,我也不知道洪申鑫去哪了。”
“那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方达雄追问。
“我和他啊,我和他是在一处摆着梅花桩的地方,好像是公园吧,当时见他打着一套梅花拳,相当老练,于是就上去跟他搭讪,然后成为了朋友。”
听着我的解释,方达雄陷入了沉思。
而后。
他又问:“你们认识多久?”
“一天……”
“才一天?!”
“是的。”
“有联系方式吗?”
“没有。”
“……”
又是一顿沉默。
“你和周女士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这个,我和她是在工作现
场认识的。”我含糊不清的回道。
“工作现场?”
“我的工作是外出给人解决麻烦,工作现场就是指我解决麻烦的地方。”
“在哪?”
“城南那边的开发区……”
聊到这里。
方达雄眼睛一眯,问:“那你和周女士又认识多久了?”
“认识几天吧……”
“才几天?!”
“是啊。”
“不是,你平时都是这么交朋友的?隔几天就交一个?交朋友这么频繁?”方达雄嘴角一抽。
“我人缘好,难道交朋友都不行了吗?”我无辜的看着他。
“……”
方达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又是沉默了半天。
方达雄看着我,郑重其事的宣布道:“你现在正式成为了我眼中的嫌疑犯,请你从现在开始,一直跟同在我身边,未经允许,禁止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直到周女士清醒,证明你的身份清白,为止。”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真是走了一个李叔,又来一个方叔啊!
仿佛下了魔咒一般,只要我还有一日在继续干着这份冲傩的工作,那么我就与警方不死不休。
当然了,不是罪恶与正义之间的那种不死不休,而是同一个公司却不同一个部门的那种同事之间的不死不休。
“我们不如先去巷子里看看?”一声不响的方达雄突然提议道。
“好。”
方达雄点了点头。
而后我们仨便向巷子里走了进去。
进到里面后,就见到了远处的一滩血迹。
那是周瓶若体内流下来的。
到了血迹面前。
方达雄取出手电筒,用光束照着地面的血迹,与林寻两人黏在一起,像是两个放大镜一般,对着血迹不停的近距离观察了起来。
而方达雄还时不时回头盯我一下,生怕我跑了。
每当这时候,我就无奈的摊手,说:“放心吧警官,我是不会乱跑的,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您没必要这么一直盯着我看。”
“你能有这个觉悟就最好,本来我还打算给你上一个手烤。”方达雄冷冷哼了一声。
“多谢仁慈。”
我双手合十,对着这个家伙
拜了一拜。
感谢他没有给我戴手烤。
那玩意儿,戴着是真的不舒服!
“林医生,你怎么看?”方达雄询问。
林寻一边分析,一边回答道:“血迹应该是由同一个人的体内身上流下来的,在血液周边有模糊的打斗痕迹,但不是很明显,不能确定是打架的痕迹,还是鞋底摩擦地面产生的痕迹,再然后,现场并没有毒液的痕迹……”
我认真的站在一旁,竖起耳朵听。
可就在这时。
突然在前方的巷子尾处,眼力超常的我,看见了一只手臂这么粗的黑色蜈蚣在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