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还回来了打火机和刘青末的罗盘,剩下的东西却要暂时扣押在门房,我的阳灵刻刀还受到了特别的‘照顾’被保安拿来试着削了下木质门框。
“你们带这个做什么?”
阳灵刻刀削石如泥,连昆仑神木的树心都能生生挖出个大洞,更可况是普通柳木制成的门框。
试刀的保镖轻易从门框上削下很厚一层木皮,脸上自然而然的出现丝压抑,转过身满是警惕的盯着我。
“吃饭的家伙,刻佛牌用的刻刀。”
我现在的脸色当然也好不到哪儿去,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被别人这么糟蹋,心情简直跟看到自己老妈被人当众调戏似的。
没好气的顺手丢了块普通佛牌过去,对方接住看后态度才稍微缓和,不过却没有要把刻刀还我的意思。
“先留在这儿,等你出来再还给你。”
语气中满满的不容置疑,一个看门的角色竟嚣张到如此地步,我登时便有些控制不住怒气,提高了嗓门冲他吼了一句。
“开什么玩笑,这把刀从”
剩下的话还没来的及出口,冷不防身后便有一只大手先一步堵住了我的嘴。
“兄弟别见怪,这的确是他
吃饭的家伙,先放你这儿也行,不过你可一定得帮忙保管好。”
刘青末陪着笑脸和保镖解释了一句,然后才慢慢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我知道他做事向来周密,也乖乖的没再说话,恼恨的别过了头。
“嗯,沿着这条路一直往里走,我们老板在客厅里等你们。”
等离门口的几个保镖有了一段距离,我才忍不住问刘青末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他给了我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没好气的回道,要是让我把话说完,阳灵刻刀就甭想再要回了。
我静下来稍微想想,发现他说的还真有道理,不由生出些后怕。
其实我原本想说的是阳灵刻刀从战国时期一直流传到现在,当成古董卖最少也值几个亿的爷爷,留给保镖我还担心他们监守自盗。
得亏没说出这话,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阳灵刻刀的价值,就算他们不动心思也保不准庄园主人王显荣会不动心,那时候阳灵刻刀还真就可能要不回来。
这个小插曲也给我提了个醒,待会儿要见的是一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稍不留神就可能中了套,所以还得刘青末顶着才行,我能不说话就绝对不开口。
进
了豪华的客厅,我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身材略胖,竖着油光发亮大背头的中年男人,见到我们的瞬间,他蹭的从宽背大椅上站起身,几近小跑般迎向了刘青末。
可能是因为动作太猛,男人脑门上的头发忽的朝后掉在了地上,露出了前面发亮的光头,原来是个戴了假发的秃顶。
他猛地停步摸了下脑门,尴尬的捡起假发重新扣了回去,这才又堆起满脸横肉,笑着伸出双手握紧了刘青末的右手。
“这位就是阴阳行当里人尽皆知的刘青末刘先生吧,久闻大名,今日终得一见,真是幸会,幸会。”
真见了王显荣本人,刘青末反而端起了架子,昂首挺胸摆出了一副得道高人模样,笑着回道彼此彼此。
两人打招呼的充满了客套,但又假的明显,看的我好一阵恶寒。
不巧的是王显荣那对豆子般大小的眼珠子还挺灵活,跟刘青末打招呼的同时还没落下跟在刘青末身后的我,当然也注意到了我面上一闪而过的不屑之色。
“这位小兄弟是”
王显荣脸上的笑意一收,装着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等着刘青末介绍,刘青末哦
了一声,用略带夸张的口吻指着我说可别看我年纪小,本事比起他来也不遑多让,是佛牌张这一代的嫡传弟子张修。
从王显荣疑惑的眼神中我看出来他明显是第一次听说佛牌张,但他的脸却变的很快,不到一秒,那副热切的笑容重新挂在了脸上,伸出两只肥猪手用对待刘青末的方式不由分说的将我的右手捧进手心。
“原来是张修兄弟,幸会幸会,来人呐,快给我的两位贵客上茶。”
不一样的是王显荣根本没等我回话便仰起脖子对着门外吼了一嗓子,然后又松开了我的手转身坐回了自己位置,招呼我们坐上客厅里的牛皮沙发。
看来他并没有因为刘青末的一句‘不遑多让’就对我另眼相看,比起刘青末来,对待我的方式就不客气了许多。
这样刚好,省的我还得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再给他陪笑脸,乐的自在。
门外依次进来两位穿着旗袍的年轻女人,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看年纪和我相差仿佛,这要是在别的地儿,比如说是什么ktv,光凭她们姣好的外表做个公主都绰绰有余,在王显荣这里干的却是端茶倒水的活儿,实在是令人无
语。
“怎么,张小兄弟对我这俩女佣有意思?要是你能帮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