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好奇的一点是那女孩为什么不去找害死她的三个人报仇反而要找上王叔,这一点王叔在梦中的时候还真和那女孩问过了。
得到的回答也是让人哭笑不得,普通人都怕鬼,而且到了谈鬼色变的地步,实际上鬼却也是怕人的,尤其是那种恶人,一个弄不好不仅仇报不了还可能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像王叔这样的,本性淳朴,又不礼神佛,在鬼眼中就等同于野外无人庇护的羔羊,简单的说就是好欺负,刚好王叔的冷漠又加深了女孩的怨气,所以才把账算到了他的头上。
“小张啊,那女孩只跟我说了她的个人信息,却不知道害死她的三个人姓甚名谁,你说我该去哪儿给她报仇去,这事儿不知道你有没办法?”
王叔的额头上都皱出了一个‘川’字,看来不把女孩的事儿解决他是没办法再安心过他的小日子了。
不过我擅长的是雕刻佛牌,并不擅长查案寻找线索,想要帮他,怕是还得司寇梓出面才行。
刚好司寇梓昨天离开的时候说过我有事可以和她联系,我就随即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司寇梓走的时候就神色匆匆,这
会儿估计还在忙,电话响了好久之后才被她接住,开口就先和我道歉。
“不好意思啊张修,我这发生了一起命案,嫌疑人到现在还没线索,上头催的紧,所以我现在还比较忙,有什么事儿能不能等会忙完这一阵再说。”
没等我开口说话呢,司寇梓匆匆说完又挂了电话,我只能对着王叔无奈的笑了一下。
“您也听到了,我的警察朋友还在忙,等她忙完了我肯定第一时间把这事儿告诉她。”
王叔脸上挂着淳朴的笑,双手连摆,连着说了几声没关系后才起身告别,一番客套后我又让小狐狸把张婶带来的鸡蛋和食用油给他们送了回去,店里这才恢复了冷清。
不过这份冷清没能持续多久便被一个匆匆闯来的年轻男人给打破。
“老板,请问你这有能治头疼的佛牌么?”
来人身材瘦削,有一头金色的长发,脸上坑坑洼洼的,五官也不齐整,由于情绪激动,脸上的表情更是说不出的难看。
开店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找我治头疼脑热的客户,不由被他逗的笑出了声。
“头疼你应该去医院,跑我这佛牌店里干吗?”
男人无
视了我的调侃,非常认真的解释说自己不是简单的头疼,而是脑子里一直有个陌生的声音在响,医院他也去过了,不过那里的医生把他当成了神经病给撵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他刚好碰到有个算命的先生在摆地摊,于是便花钱算了一下,结果那算命的先生却说他是犯了太岁,不赶紧找高人破掉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男人这下慌了神,忙请教算命先生哪里有高人,那算命先生便推荐他找来了我的佛牌店。
听完他的叙述,我已经猜到了那个算命先生很可能就是刘青末,既然是他推荐过来的,那肯定是得用鲁班牌才能解决的麻烦。
“你先别急,坐下和我说说你现在具体是怎么个情况。”
男人这才松了口气,接过我递过去的茶喝了一口,才从头开始给我解释。
他名叫许逊,年纪和我一样也是二十出头,从事的是理发师的行业,本来一直都好好的,不久前却经不住朋友的诱惑,跟着加入了一个名叫“先锋者”的组织。
“先锋者”打着宣传的旗号,内容却和科学南辕北辙,教人们反社会反政府,许逊跟着参加了几次教众聚会后
便发觉了这是个害人组织,想要抽身退出。
可上山容易下山难,拉他入教的朋友不仅没帮他逃走,反而把他要离开的想法告诉了其他人。
许逊随即便失去了人身自由,被人关进一间小黑屋里锁了五天,每到聚会的时间才把他放出来参与洗脑。
为了从那个鬼地方逃离,许逊不得不装出了悔悟的样子,认真的听讲,积极的互动,坚持了半个月才获得了那群人的信任。
不久前‘先锋者’组织的领导安排许逊和另一名教众去给一个新人传教,在途中许逊借口上厕所才摆脱了跟踪的人成功逃离。
回来后他因为害怕邪教组织的报复也没敢去派出所报警,而那些邪教的人也没再来主动找他麻烦。
可生活才恢复平静没多久,许逊的脑子便出了问题。
一开始是他准备睡觉的时候,脑子里便开始响起那神父宣扬教义的声音,到后来情况愈演愈烈,就算是白天,脑子里的声音也不会停歇。就算是正常人,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下恐怕也会被逼疯,按许逊的说法,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连着一星期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老板,你说我是不是被那
些人使了什么妖法,您有没有办法帮我解决这种情况。”
许逊说着说着情绪又开始变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