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小狐狸出去买早饭的功夫,我给司寇梓打了个电话,准备告诉她这个从天而降的好消息。
接电话的却是司寇山,而且他的声音显然没我这般开心。
我还以为他是要过河拆桥,救回司寇梓就对我敬而远之,等他开口后才知道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司寇梓到现在没醒,他家门口倒是被人塞了一封信,准确的说是战帖,降头师送来的战帖。
“情况比较复杂,麻烦小兄弟待会儿和刘道友再来寒舍一趟。”
犹如被一盆冷水浇头,扑灭了我内心的火热。
挂掉电话后我连门都来不及关,拦了辆车便赶往了刘青末租住的小区。
半个小时后我和刘青末又出现在了司寇山的豪宅,等在这里的不只有司寇山,还有他的大哥司寇雄。
“都是老熟人,那些客套话先免了,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刘青末进门后直奔主题,从司寇山手里接过了一张纸,我凑到他的身边仔细的读着上面的每个字。
战帖上写的很清楚,司寇梓被他们下了咒,身体里有一张缩小成了米粒大小的整张牛皮,只要他们施法,那张牛皮就会在一瞬间恢复到原来大小,
司寇梓整个人也会被撑爆五脏六腑,在剧烈的疼痛中消亡。
“想要你们的人活命,今晚子时来城郊坟场一会,别忘了带那两位手段高强的道友,南越降头传人阿木奎拜上。”
这里面的南越说的其实是古时候的地名,大致在现在的越南一代,只不过古代那里是中国的一个属国。
将战贴放到客厅里的茶几上,刘青末摸着下巴皱眉感叹了一句。
“难怪了,我说司寇梓的卦象上显示的依然是大凶之兆,原来是被降头师下了药降。”
“有办法解决么,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专门克制药降的鲁班牌?”
听他这么说,我还以为他有办法应对,满怀期待的问了一声,却得到个失望的结果。
“别开玩笑了,这种情况除非下降的人自己解除咒术,不然没办法化解。”
以刘青末对鲁班牌的了解,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肯定鲁班牌应对不了这种情况。
可是如果我们按着战帖上的要求,跑去和降头师一试高低,即使赢了对方也不一定能帮司寇梓解除咒法。
而且对方既然敢来下战贴,肯定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就这么傻乎乎的冲过去,无异
于闯一趟龙潭虎穴,更大的可能性是我们会全军覆没。
话不用多说,在场的人全都明白,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每个人都十分压抑。
“其实我原本是准备自己去的,可那上面特意强调了要麻烦两位道友”
司寇山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了下文,但他要表达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
如果不按降头师的要求做,对方一个不开心直接发动药降,司寇梓就得先完蛋。
“不用多说,我和司寇梓的关系不说大家也都明白,她有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从未遮掩过自己对司寇梓的爱慕之情,即使现在当着她家人的面,我也敢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刘青末和我是一个意思,作为青田之后,他一生都奉行着两个字,忠义,朋友有难,他当然义不容辞。
司寇兄弟俩见我们表态,同时面露感激,再说那些谢谢之类的话反而显得生分,于是都没有再开口。
既然决定了赴约,当然得有个周详的计划,作为几人中脑子最好使的刘青末当仁不让的承担了制定计划的任务。
他对降头术的确有过接触,但也没到了如指掌的地步
,所以具体晚上会遇到什么样的难关他也说不清楚。
不过想来对方已经折了个人在我们手里,今晚肯定会全力以赴,这么一来,南洋集团那边防御肯定薄弱。
来司寇梓家的路上我就把郑树森给我南洋集团违法犯罪证据的事儿给刘青末说了,这会儿他先要对付的就是南洋集团。
“司寇山道友,调动警察的任务交给你,不过时间得拿捏好,最好是我们四个到达赴约地点的时候。”
刘青末猜测这些降头师有可能是南洋集团请来的打手,如果南洋集团出了事,他们肯定得第一时间过去支援。
如果我们不敌降头师,警察的行动就能起到声东击西的作用,帮我们缓解压力,换言之,如果我们占了上风,警察的行动也能让降头师们慌乱,那样我们就有更大的机会将对方活捉,司寇梓的麻烦自然迎刃而解。
“修子,你这边的任务要相对辛苦一点,趁着时间还早,制几面不需要激活的鲁班牌,除了昨天用过的无头鬼,还要做两块药王佛牌。”
刘青末说的药王就是传统中医里推崇的那个药王,孙思邈。
除了那部为世人熟知的著作《
伤寒杂病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