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清末这种丢脸的行为,我恨不得直接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稍微的摇了摇头,我轻轻的拉了拉刘清末的衣袖,对着胡伯拱了拱手,微笑着说道:“我还真不知道,您这所谓的为了我们好,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胡伯满脸柔和的看着我,那布满了皱纹的脸上丝毫没有因为刘清末的言语而生气。
“因为你是鲁班门的人,你就是当代的佛牌张,所以说我这样做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将你带过来。”
胡伯深深地看了小狐狸一眼,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端倪,我心中猛的一动,直接站到了小狐狸身前,将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的罩在了我的身后。
听着胡伯的话,我心中的疑惑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更加的浓重了,什么叫做因为我是鲁班门现如今唯一的传人,所以就要来墨子门?
当初我一样的到处制作鲁班牌,并没有什么事情啊。
“请恕小子愚昧,还真没有听懂您的弦外之音。”
组织了一下措辞,我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去,没想到跟他们讲话还要这样要咬文嚼字的。
看着我那
尴尬的样子,胡伯并没有露出任何的意外,反而赞赏的点了点头,直接说道:“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这一代的鲁班门传人终于不像是当年的佛牌张了。”
“其实在你出现的消息还没有被透露到墨子门的时候,不论你在外面怎么招摇大摆的逛都没有事,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佛牌张依旧存在的消息在天月传消息回来的时候,不慎走漏,所以导致激进派的家伙很想抓住你,从你身上撬出有关于鲁班门的消息。”
此时我才完全的明白了过来,原来最开始见到小张的时候,他并不相信我就是佛牌张,毕竟在他们看来鲁班门多半已经灭绝了,但是后面小张看见我露一手过后,这才派人将这个消息传回了鸽派中。
可惜的是,整个鸽派尽管防范的严严实实的,但还是因为激进派的缘故,还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这个消息一出来,原本激进派中的很多人都准备动手,将我给解决了。
一听到这,我浑身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
胡伯率先得到消息,一路上快马加鞭的来到了我的住处,然后迷晕了小狐狸
。
知道了这一切,我看着胡伯,这个老不死的,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竟然还做这些事情,想想心里面都不是滋味,要是胡伯好好的跟我说,说不定我还会二话不说直接过来,但是现在,要不好好修理他一顿,还真对不起刘清末刚才那大骂一通。
并且,我才不相信这个胡伯会那么好心只是为了救我们专门花那么大的力气想方设法的让我们来墨子门这边呢。
并且看他现在道歉的态度,要是不出我所料的话,他们多半有什么事情求我。
揣摩透了胡伯的心思,我也放开心了,反正现在已经来到了别人的地盘,再拘谨也没有用,别人要杀你还是不会有丝毫的迟疑,索性现在就男人一回!
“老伯,也不是我说你,你这个方式……要是说你好好的跟我说,我一定过来,但是现在你用这种方式“请”我们过来,不得不说,我真的十分反感。”
“这件事情我对你表示道歉,希望得到佛牌张的原谅,但是这真的不是我鲁莽,要是不来这边,你真的会发生危险。”
胡伯满脸严肃的开口说道:“当年你们鲁班
门跟墨子门之间的渊源想必你也知道了,那些激进派跟鲁班门的人,简直就是不死不休的敌人,双方势同水火,要是我们真的对你不管不顾,想必现在你已经……”
刘清末是见不得我们这样客套了,摆了摆手,对着胡伯轻轻一笑,那样子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但是最终刘清末也没有跟胡伯多说什么,反而朝着小张的父亲开口道:“张门主,在争夺矩子位置上面,还不知道您有什么计划没有,要是有什么高见,我等愿意耳闻其祥,说不定还能够帮上什么忙。”
我不着痕迹的撇了刘清末一眼,这个老东西肚子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
“说起来张某还不好意思开口,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挑选矩子是我们墨子门内部的事情,但是现在的局势根本不能够让我们按照常规来走。”
张浩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歉意,缓缓的开口说道:“因为在宋公主墓的时候,我们墨子门前辈也动用了鲁班牌,所以说说起来二者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也就不存在什么帮与不帮了。”
张浩笑笑的看着我:“这个…
…佛牌张,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毕竟鲁班门墨子门在当年的时候本就不分家,现在我们借用你的力量获得矩子的位置,也算是理所当然的。”
卧槽,你这个老东西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吧?
我心中暗暗的鄙视,但是想想张浩也似乎也没有说错,便点了点头,没办法啊,先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