糠,哆哆嗦嗦的把台子上的东西碰到了地上,原来是个木头小人,做的很精致,就跟现在的手办娃娃一样,描眉画目,唇红似血,身上还穿着一身白衣,衣上还带着精致的盘扣腰带等装饰。
“这小人咋了。”我走过去想捡起来,刘青末把我打开,自己掏出个手套把小人拿着:“去去去,修子你个门外汉,看你刘爷爷的手段。”
我给这个神棍一个鄙视的眼神,问他能不能从这个小木人上看出来啥,结果这孙子瞅半天,大眼瞪小眼的说:“这踏马就是个普通的小木人啊?”
呵呵,我附送他一个白眼,转头看吓的都快瘫了的大胡子,正想问他怎么了。
大胡子的表情却越发诡异起来,喉咙里发出喘不过气来的“嗬……嗬……”声,拼命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我吓了一跳,就看见他飞快的把衣服拽下来,眨眼就光着了上身,却还是好像被勒住脖子一样用指甲刮自己的上身和脖子,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黏在他身上。
而我只看见,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块“展禽解衣”的鲁班牌已经陷进去他的胸口一半,绳子紧紧卡着他的脖子,牌面上闪过一道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