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袋套在了狗脖子上,在焦明父母回来的
时候,狗已经被窒息死亡了。
焦明这才把自己所做的事情和盘托出,焦明父母除了伤心之外,也没怎么责罚他。
而且二爷爷一直在旁边护着,说就是个畜生,孩子玩死了就玩死了,再买一条就行了。
我听完了胆战心惊,第一是为焦明的暴行感觉到震惊,第二则是庆幸自己没有做这哮天犬的正牌。
“您带孩子回去吧,这事我管不了。”我摆摆手,把那雕刻到一半的哮天犬放进了抽屉里。
“你什么意思!孩子都变成这样了,只不过是孩子伤了几条狗命,你就不救人命了?”
二爷爷气急败坏的模样,像是要跟我拼命。
我摆摆手,说我不是不救,而是我没办法救。
“你刚才雕刻的鲁班牌呢!”
二爷爷眼睛都变得血红了。
“鲁班牌救不了,只有你们一家能救。”
我为了防止这老爷子真的跟我玩命,赶紧解释:“这狗的怨气不是来自于狼青,而是来自于泰迪或者是其他被焦明虐杀的狗。
要是想救焦明,多做善事,养几条流浪狗,让焦明改掉虐狗的习惯,不出一个月,肯定就会好了。”
一听这个,二爷爷又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