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只是这孩子我已经起了很多个郎中来看过了,都说没什么问题,甚至到了省城的医院,都没有查出任何毛病,最后就说被吓傻了,这钱也花了人也没治好……”老村长一说到这里,又从自己身后拿出那杆烟枪,抽了起来。
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再抱有希望了,我点点头,走进他儿子的房间,他儿子眼睛睁着,但是没有聚焦,就这么一直盯着房顶,房间里进来了人,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皱了皱眉,走到前去,他身上那股非常刺鼻的气味更加浓重了,我屏着呼吸,却还能感觉到自己眼睛有些刺痛。
我看老村长和他老伴儿,虽然身着朴素,但是穿的都很干净,房子收拾得规规整整,他儿子卧床一年,饮食起居都是老两口打点的,不可能是因为太邋遢,才有这么一种刺鼻的味道。
我用手在他身上摸了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又不是中医,更不会把脉那一套,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但是当我进来一看,似乎也并没有。
“要不你开一下天眼试试?或者注入一丝帝气?”张哥在一旁提
醒我道。
“算了吧,可以试试开天眼,不过帝气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我咧咧嘴,让老村长给我弄些清水和一个碗来,最后还要了两片柳叶。
老村长虽然奇怪,但是为了他儿子还是照办了,没过多一会儿就把我要的东西准备齐全了。
我拿着柳叶在手中搓了搓,最后贴在自己眼皮上,心中默念清心咒,顿时我眼中的场景变化,他儿子的三魂六魄居然是残缺的,少了一魂三魄。
此时他残缺的灵魂正缩在一团,就跟迷途的羔羊一样,不停的在自己躯壳内乱转。
我将手放在碗里过了一遍清水,最后才咬破中指,将一滴鲜血滴在他的头上,他体内的魂魄顿时安稳了下来,但是自身却开始不停的抖动。
“少了一魂三魄,恐怕是被什么东西给勾走了。”我看着老村长儿子,把碗里的水围绕着他床边洒了一圈,又盛了一碗白米饭。
在白米饭上插上六柱香,那六柱香以极快的速度燃烧,最后直到末尾,房间里所有人都看得直发愣,老村长更是瞪大了浑浊的眼睛。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儿子的魂魄被东
西给勾走了,但是他阳寿未到,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我给老村长解释说。
老村长闻言,眼泪再也忍不住,从他脸上滑落,脚下一软就要给我跪下。
“小兄弟啊,不,大师!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他延续了。”
我和张哥连忙去扶老村长,这不是给我折寿吗?
“老村长,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一定会帮你的,只是现在也没有头绪,还得查嘛!你老人家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查出元凶!”
听到我的保证老村长这才站起来,把他儿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原原本本的跟我们说了。
他儿子之前在外面打工,一年前回来的,有次上山给祖先祭祖,回来之后第二天就变成这样了,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我决定第二天去山上转转,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上山的话属实有些危险,老村长连忙答应,再次准备饭菜,我一看现在的时间,不过才下午四点。
现在准备晚饭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但是村长却说,农村天黑的比较早,我也没在意,很快一桌菜肴就端了上来,我们也
没吃多少,毕竟刚吃过没多久。
等吃完以后,天已经黑了,整个平房都黑漆麻乌的,我走过去想把灯打开,老村长却连忙制止我说道:“大师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我挠挠头,还以为这老头心疼电费,于是指着伙房说道:“那我去伙房吧,太黑了,我有点不适应。”
没想到村长的老伴刚从伙房里出来,嘴里连说不行。
“这一到天黑啊,家家户户都不能出现一点亮光,不然呐,那个东西就要找上门来了!”
“什么东西?”我疑惑发问,老村长连烟也不抽了,只是用嘴叼着那杆烟枪,吧嗒吧嗒的干抽,我自己也是抽烟的,知道老烟民都有一个特别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吃过饭之后都得来一根。
“之前我不是说闹鬼吗?就是那个东西呗,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只要谁家出现亮光,谁家就倒霉啊!什么鸡啊,牛啊,羊啊,都被咬死了,我们又哪里敢去看呐!”
我和张哥对视一眼,安慰村长道:“没事儿,我们今晚出去看看,大娘,你给我们准备两把手电筒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哎呀!
这怎么可以啊!那东西每次来,都只伤家畜,没有伤到人,我们也就由它去了,你这天黑了,出去那不是赶着送死吗?”村长老伴连说不同意。
我们好说歹说,保证自己会保护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