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还真有这个想法,虽然我不知道我这个不靠谱的师叔实力如何,但是绝对比我们三个加起来要强不知道多少倍。
从他带我来的这个地方,一路上我就发现,他背着那包百十来斤的东西就跟空气似的,一点也不受影响,而且他虽然看起来走得很慢,但是速度却是极快。
很多时候我和张哥都不得已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我注意到他的脚还没落地,另一只脚就已经提了起来,而且每一步的步伐距离都完全一样。
我就算再蠢再没见识,也知道我这个师叔绝对是一个顶尖的高手,要是能把他留下,留在身边的话,谁敢惹我?除非是遇到鬼王那种变态级别的对手。
“额……亲爱的师叔,我确实有这个意思,再说了,你一个人在旅途上那不显得孤单吗?”我谄媚的笑道。
我师叔却一脸嫌弃的说:“我不孤单,特别是跟两个男的在一起,要是这个姑娘,跟我一块旅行还差不多,你们俩就算了,你叔叔我可没有这种癖好。”
靠,什么人嘛?我翻翻白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很显然我师叔是不会跟我们一
路的了,他打了个哈欠,直接就躺在地上,冲我们三个摆手道:“好了,吃饱喝足了,我该睡了,你们随便。”
然后没过三秒,他就发出如雷声一般的鼾声,我的嘴角抽动,原来秒睡不是一种传说……
我们三个围绕着篝火,确定了一下行程,打算先弄到龙骨,给蒋芸她爷爷送去,之后再去苗疆,也就是张哥的老家,离我的老家也挺近。
我已经出来这么久了,是时候回去看一看,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那神秘莫测的永生教派,其中一种痋术,就是古时候苗疆古滇国的三大巫术之一。
这种痋术,曾经风靡东南亚,到了近代,会这种巫术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张哥家乡那边有几个部落,传说是古滇国的移民,或许对这种痋术有所了解。
我记得青头鬼跟我说过,永生教派的教主,从来不会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他所施展最多的就是巫术和痋术,而青头鬼所知道的那种献祭,就是在活人活着的时候。
给他们吃下一种特制的药丸,这种药丸里面被施展了巫术,可以在人体里面寄生虫卵,人吃下以后,虫卵寄生在人
体的血管当中,吸食人体的血液为生。
活人就会痛苦不堪,最后都会忍不住自杀,而那些虫卵就会永远停留在人体当中,最后进入人体的骨头里,而永生教派的人就会把这些寄生了虫卵的尸体当做圣物。
将一些用痋术制造喂养长大的生物和坚持下来活着的祭品,用特制的药水黏合在一起,直到他们变成一体之后,再献祭给蜃吃掉。
这是一种十分古老并且恶毒的法门,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觉得头皮发麻。
“那按照你这么说,那个青头鬼想要投诚了?”张哥提出疑问。
我摇了摇头,说道:“投诚可能是假的,但是他所说的痋术确实存在,我之前和我的同学周杰去调查一个人死亡的事件时,就遇到过那种用痋术制造出来的人面鬼蛛。”
“那看来,我们有必要去苗疆一趟,不过……”张哥皱紧眉头,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我锤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有什么就说吧,别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一样。”
我话刚出口,就忽然想起蒋芸还坐在旁边呢,果不其然,她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看不起娘们儿?我
连忙举起双手做着投降状。
“苗疆那个地方凶险无比,蛇虫诸多,猛兽出没,毒物遍地啊,而且我听老人说,那些古滇国的移民对外来的人十分仇视。”张哥摸了摸下巴又道:“更何况那是传说,找不找得到还另说。”
“找不到也得找啊,这永生教派还在世间作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找我来了。”我耸耸肩,又满不在乎的说:“不过呢,这终究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只要给我一个方向,我自己去找。”
“说什么呢?苗疆那么大块地方,没有人带着很容易迷路的,我虽然不算正统的苗疆人,但总比你好点吧。”张哥直接否决了我的想法。
蒋芸也凑过来说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是算了吧,别说找到永生教派的线索,能不能走出苗疆还是个问题,我回去之后,跟父亲说,他一定会支持我们这次行动的。”
蒋万城吗?我一想到他,就有点不适,可能他天生像个上位者,而我自从辍学以来,一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比较务实。
如果不是因为我师傅,我甚至都没有认识他的机会,更不可能由他画饼,说要
把自己女儿嫁给我。
我躺在地上,不可置否:“都睡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追查永生教派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今天可把我累坏了。”
其他两人都点头,相继睡下,我也是真累了,我走了那么久的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