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的眉毛拧成一团,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摇摇头开口:“牦牛我见过,体型是比较大,但是这个看样子死了很长时间了,肉质都风干了,可却还是这么大,要是活着的时候,那可能有四五米长,至少有一吨重。”
自从进了峡谷里面,我们就没看到任何水源,这里面空气特别干燥,所以牦牛死了并没有腐烂,而是直接风干了,我们仔细检查了一遍牦牛的尸体,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就像是老死的一样。
蒋芸不想耽误时间,开口说道:“纠结这些也没什么用,还是快点赶路吧,看看路上有没有先行部队留下的线索。”
蒋芸的话的确在理,纠结这些没什么意义,还是赶路要紧。
我们又走了一段路程,路上看见不少动物的尸体,有牦牛的,绵羊的,驴马的,死在山谷里并没有什么东西能腐蚀它们的躯体,所以都被风干成了干尸。
我还注意到那些尸体不但特别大,而且浑身上下并没有伤痕,有伤痕的也不是致命伤,伤口特别浅,应该是以前就有的,并不是致死伤。
越往峡谷深处,天上的太阳越来越亮,我们本来是中午进来的,但
峡谷里的时间似乎是反着走的,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按理说太阳应该在最西边,马上就要落山了才对,但现在太阳不但出现在最东边,而且还越来越亮,看样子还在往中间移动。
还有一点特别奇怪,峡谷里面的温度特别高,在外面的时候都是长衫,毕竟已经是秋季了,但峡谷里却特别热,而且越往中心越热,现在估计连一半的路程都没走到,但这里的温度估计已经有三十七八度了,如果走到最中心,温度甚至有可能达到五十多度。
我有肉参和生机之心,既能抗寒,也能耐热,影响不大,但老张什么也没有,就硬扛着,汗水如同雨点一样的往下落。
蒋芸的穿着比较清凉,但绝对扛不住这么热的天气,可奇怪的是蒋芸一滴汗也没有,脸也不红,粗气也不喘,我有肉参和生机之心都喘气得和一条哈巴狗一样,可蒋芸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确实奇怪。
走了一段时间,老张已经接连喝了三瓶水了,我也喝了两瓶,我们并没想到里面的温度居然会这么热,所以并没有带多少水,照这样的喝水速度,我们带的水可能连两天
都扛不住。
这一路走过来,每隔一段路程,路上都会有先行部队留下的标记,但当我们走到一个人字形的岔路口时,却没看见任何标记了,按理说这个位置应该有标记的,但这里却什么也没有。
我们站在岔路口,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大眼瞪小眼,刚进峡谷没多久这里就没有信号了,任何电子设备都没用,所以用手机肯定是联系不上他们了。
没有标记的指引,我们只能瞎猜了,蒋芸说该走左边,老张说该走右边,两个人发表完意见之后同时看向了我,少数服从多数,我的意见将决定接下来该怎么走。
我向来都是听别人的,很没主见,当到我拿主意的时候总是会手足无措,生怕自己判断失误,把事情搞砸了,所以我大多数时候都是听别人的意见,这样事情搞砸了也不会赖到我头上。
我掏出大叔给的玉牌,试图联系大叔,让他帮我看看该怎么走。
我把玉牌捏在手里,这次很快就联系上了大叔。
大叔说他死亡峡谷的地形一直在变幻之中,这里之所以没有先行部队留下的线索,可能是因为这条岔路是刚出现的,原本是没有
的。
大叔说他虽然来过死亡峡谷,但即便如此,他也说不出准确的路,毕竟路一直在变,记住的路早就不是以前的路了,所以大叔说的也没用。
大叔虽然没办法告诉我们正确的路,但他有办法帮我们找出路来,大叔说《帝极经》乃是最霸道的练气术,而我修炼的帝王之气乃是天地间最强的气,可以感知周围一切的气,而我只需要通过感知周围的气就可以找到正确的路。
这些天一直在修炼《帝极经》,虽然没能感知到帝王之气,但隐隐有一些感觉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感受的到。
走了很久的路,正好让蒋芸和老张先休息一段时间,我则找了一个阴凉一点的地方坐下来感受帝王之气。
周身的气十分驳杂,但帝王之气与所有气都不相同,既不是正气,也不是邪气,而是天地间最强之气,常人无法感受,但《帝极经》能让我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试着感受了很久,这一次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以往我都是感觉帝王之气离我很遥远,但这一次却让我感觉离得很近,就在身边,似乎伸手就能抓住。
大概过了一夜时间,这个时
候太阳已经逐渐落山了,我总算是能吸收一点帝王之气了,当第一丝帝王之气涌入身体,我有一种被碾压的感觉,帝王之气似乎在抗拒,但越来越多的帝王之气涌入,身体也逐渐适应,最后还感觉到了一丝丝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