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
大家简单休息了会儿,便起床开始商量起裘野的事。
茶桌上众人围坐在一起。
“师父,我们直接冲到裘野那院子将其制服,然后带到官府不就好了!”文才又开始无脑乱叫。
陈友沉声道,“我和你师父最了解他,此人心狠手辣,他能搞出一个阴尸,就会搞出一窝阴尸,如果他还在其他地方做了邪法,而我们不知道呢?”
“把他抓进官府好说,但如果不调查清楚他手下布了多少阴坑,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九叔重重点头。
“没错,接下来我们要不动声色去调查,还不能打草惊蛇。”
韩枫站起身,严肃道,“师父,那裘野狡猾的很,不如让弟子前去调查吧,毕竟我们几人中,弟子加入您门下的时间最短,相对比来说比较面生,调查起来也更方便一些。”
秋生和文才,镇上的人基本上都认识他们,但韩枫不一样。
九叔想了想点头答应。
韩枫出门的时候,九叔塞给他几个银元,又再三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韩枫才走出了义庄。
又考虑到裘野和任家祖上的恩怨,担心对方再次对任家出手,九叔派秋生
去任家盯着。
嘱咐一旦发生风吹草动,要第一时间回来告诉他。
文才因为刚刚恢复了伤势,虽说看上去没什么大碍,但还需要休息和静养。
于是让他留在义庄,但无疑是多此一举,因为这货压根就闲不住。
在院子里和陈友的那帮‘客户’,玩的不亦乐乎。
还疯说自己差点和他们成为同类,现在看到彼此就像是一家人。
搞得九叔很无语。
……
与此同时,隔壁村又出现了一大批死婴。
村长家门口和院子里聚集了一大群村民。
“李义才!你是咋当村长的,你看看我们村都成啥子样啦!”
一个中年男子扯着嗓子大喊。
“都怪你,非要组织人在村里建什么灵婴庙,这下好了,十里八乡的妇女,全都跑到我们村来打胎!”
“我看我们村干脆也别叫光明村了,改叫打胎村算球!”
面对众人的指责,李义才揉着肿胀的太阳穴,感觉脑袋瓜子嗡嗡嗡的疼。
在村里建灵婴庙,他也是无奈之举。
要不是最近几年,洋人的码头招工给的工钱也高,村里的精壮男人也不至于,全都跑出去挣钱。
留下一帮村里的妇女寂寞难耐,红杏
出墙的事件频出,于是就衍生出这一系列的打胎事件。
这种情况,十里八乡的基本上都有,但打胎这种事,在这个封建年代人们还是很忌讳的,这是折损阴德的事。
听说光明村建了一个灵婴庙,这下好了,人们将打掉的胎儿,全都供奉在光明村的灵婴庙。
之前倒也还好,可时间长了,光明村的村民,总能在夜里听到渗人的婴儿啼哭声,捂着被子也能听到。
甚至还有人说,半夜看到有鬼婴在敲他家的门。
村长这才开始去请了德高望重的九叔。
但九叔来了几次后,这几天就一直没有露面。
眼看着村里的阴气越来越重,村长头都大了!
家家户户每天跑过来说自己家闹鬼,再不解决问题,他们每天来村长家里闹事。
“那九叔不过来,你就去请!天天窝在家里,管球用!”
李义才也怒了,拍桌子站起身,扯着嗓子:“请请请,你们肿么不去请?!那请是拿嘴请的么?一个个球精球精的,跟你们集资,你们又不愿意出钱,干球甚了一天天的!”
人们一个个的又低下了头,一说到钱,人们就习惯性的装哑巴。
李义才也很无奈,
为了这件事,他已经请了很多有名气的道士,但收效甚微而且还贵。
只有九叔不嫌钱少,一趟一趟的跑。
到最后干脆一分钱不收,他们只需要提供做法所需的道具即可。
可这几天,九叔不知怎么不来了,没安宁几天村里又开始闹鬼。
李义才从人群中挤了出去,走向村口。
再不去请九叔,不等鬼把他搞死,这帮村民就足够让他崩溃。
……
义庄。
九叔和陈友,正在祭炼一块正阳铁。
火红的炭火,烧着早已通红的铁块。
文才负责往火堆里添加炭火。
年老色衰的脸,被灼烤的一片通红。
九叔和陈友两人相视一眼,默契的催动法力,双指并拢两道金光没入正阳铁内。
值得一提的是,这正阳铁是对付阴煞之物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