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尧比想象中来的更快!
“姜萌同志,你来了。”
“昂!”姜萌头也不抬,“你等我吃完这几口。”
“不着急,你慢慢吃。”
君尧含笑看她吃饭,许是对一个人有好感的时候,对方在你眼里千好万好。
他这会儿就觉得小姑娘大口吃饭毫不做作,动作快速却也不失秀气,专注吃饭的样子更是可爱。
姜萌塞下最后一口食物,拿帕子一抹嘴,端起饭盒起身:“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姜萌先去洗净饭盒,随口跟讲故事一样慢慢述说着:“我吧,和朱老太有一份特殊情谊,所以她对我态度和对别人略有些不一样……”
“方便问一下,是什么样的特殊情谊吗?”
君尧是真的好奇,他想更加了解小姑娘。
姜萌顿了顿,咳嗽一声,低低说道:“我俩趣味相投,都很吝啬!”
“咳咳——”
君尧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特殊情谊,他被惊到口水呛进气管,一直咳嗽个不停。
姜萌挑眉:“很难理解吗?”
“咳——倒也不是,姜同志这是你的自由!
咳——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君尧满心诚意道歉。
姜萌本来就不在意,摆摆手,接着说:“前段时间,那个吝啬鬼竟然愿意以一张布票的代价在我这里藏一本书!”
君尧深知说到重点了,他抬手打断,带着人拐进一间空着的审讯室,然后关好门窗。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姜萌不说了,她直接从挎包里掏出一本红宝书递给他。
“你自己看吧,记录的东西很怪!”
君尧将信将疑翻开书,一串串的数字和字母映入眼帘,他心脏骤然发紧,越翻那颗心提的越高。
“我还是很讲信用的,我之前可没看过啊,人死如灯灭,生前的承诺肯定也作废……”
“姜萌同志!”
君尧猛地站起身,他激动到双目放光,想要拥抱对方的手最终放在她头顶,克制揉了揉。
“你帮我大忙了!”
这或许是朱老太用记录电报的形式,记录下来的一份关于冥鱼的罪证。
他忍住拔腿就走的冲动,压抑着兴奋和姜萌交代:“对不起,我现在急着将这份东西交上去破译,你等我回来!”
姜萌不甚在意挥手再见,见他还不动作,忙说道:“我上次拜托你那事,你记得和领导们提一提。”
君尧再忍不住,笑的不可自抑:“好好好,我这回肯定忘不了,姜萌同志,回去等着嘉奖吧!”
………
余家,余量海也在为儿孙计!
他仔仔细细斟酌儿子带回来的纸条。
“这条退路应该为真,只是你妈最后那番话也是真的,那边并没有那么好过。
你若是能带着宝藏全身而退,那是现成的荣耀,可我们现在是逃过去……”
余新城内心很焦灼,在书房里不断走来走去。
“我已经介入这件事情,清算起来同样没有好日子过,我尚且可以忍受,余铮怎么办?”
这些年,他跟着革委会见到的多了,一旦他们家垮掉,可想而知会被怎么对待。
更别提,他爸这些年树敌无数,那些人又会怎么落井下石。
余量海肩膀塌下来,整个人仿佛老了好几岁。
“那就走吧,不宜太多人,就你带着余铮一起!”
余新城想到自家媳妇,这些年,她并没有对不起他。
“岁安……”
余量海态度很坚决:“不能带,人越多越容易暴露,我们只要出了这道门,行踪完全被掌控在别人手里。”
余新城焉能不明白,所以他才急啊。
“爸,那你说该怎么办?”
余量海显然早已想过对策,此时仍旧不慌不忙:“这事,我们得借助钱家!”
钱家人口颇多,大部分分布在铁路局,其中钱岁安的父亲,正是铁路局负责机务段的一位处长。
他拍拍儿子的肩膀:“今晚,你带媳妇和儿子上你老丈人家里一趟,叫他给你买五天的车票,不拘是去哪里,每天一张。”
“他……会帮忙吗?”
余新城表示怀疑,他这位老丈人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好处想占,帮忙那是想都别想。
“会的,你爸还立在这里没倒呢。”
门外,白素春又在听墙角,只可惜,这回那父子俩声音压的极低,她一个字也没听清。
正打算离开,就听到钱岁安嚷嚷:“白姨,你站书房外面干嘛?”
白素春一惊,瞳孔震了震,她慌乱收起神色,微笑以对:“是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