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之前真的都快要忘记这个暗中把七目鬼王从马不仁身上偷走的人是谁了。
这个人按理来说对我的威胁很大,当初马不仁对我说他是“梁上君子”派的宗师级人物。
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这个人倒是从来没对我有过任何不利的举动。
“这个人的水平比马不仁都高,连马不仁都不知道他是谁,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在泰国的时候,不是听靓b说过你父亲和南门大王庙三老爷的故事么?”
我猛然一怔,双眼都发直了:“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是三老爷,也就是晋悄悄的父亲!不可能啊!晋悄悄说过,三老爷用剩余的法力为她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后就离世了啊!”
“离世?”“包伟东”继续冷笑,“你亲眼看见了?”
我皱了皱眉,说晋悄悄决计不可能是骗我,当时她在讲她父亲死前的场景时,她那份伤心欲绝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
其次,我见到晋悄悄的时候,她确实也是租住在一个非常破旧的地方。
如果她父亲还在,怎么会任其住在环境这么肮脏的地方?
“包伟东”耐心地听我说完后,又解释道:“呵呵……你母亲为了四尊泥佛,不一
样抛下了你?三老爷为了四尊泥佛扔下晋悄悄不管,也不是不正常。还有,我给你一句忠告,别老在我面前提晋悄悄这三个字!我听了直犯恶心!”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体会,我不想多说,免得你觉得我在挑拨离间。不过,我请你仔细想想,你和晋悄悄同妖僧圆明斗法请来了六祖慧能,慧能这尊大佛可不会乱说话,他当时称呼晋悄悄什么来着?”
我仔细想了想,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妖女……”
“包伟东”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记得,你有个朋友叫谭乡山。他当初在泰国的时候,曾经对你说过,大意是:有人一直对你很好,却不一定是在帮你;有人一直在算计你,却可能真的在为你好。这句话,你自始至终都没有体会过其中的意思吧?”
他说完后,我突然扬起头道:“就算你说得有理,可这些也都是你的猜测。你自己也说过,你失去过记忆,等你醒来后,你就只记得有关于我的事情了!所以,你之前说得这些天马行空的内容,哪里又有什么凭据?”
首先,他说牛和尚和马不仁这两个人早就已经被提线鬼手控制,并被牛头马面两个地府
阴灵附身至今,光着一点,他就拿不出任何的真凭实据。
后面有关于三老爷和晋悄悄的话那就更加像是无稽之谈了。
果然,听完我的话以后“包伟东”一时就语塞了,他支支吾吾道:“这个……有些事情……我有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大致知道原因,但我却说不出来……这么说吧,我其实知道跟你有关的任何人和事的底细,但我却无法想起我自己到底是谁?”
我开始质疑“包伟东”的话后,他表现得明显挺急的,并且又对我讲了一条看似挺有道理的分析。
他问我,还记不记得牛和尚要求我为他请黑白无常的事。
据包伟东分析,牛和尚问我请黑白无常也是有原因的。
牛和尚的真身是地府牛头,作为一个野心颇大的牛头,他自然不会愿意屈居于黑白无常之下,做一个小小的地府狱卒。
所以他想要通过供奉黑白无常分身的方式,以拿捏住黑白无常的本尊。
所以当时黑白无常前来迎接陆静鬼魂的时候,黑无常会数落我,说我给奸佞小人请泥佛,导致其被小人掣肘。
我说你这特么算哪门子回答?说来说去又特么是推测。
我正欲继续质问他的时候,身
后却又突然起了一阵阴风。
而与此同时,“包伟东”却也向我身后看去。
顷刻间,他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说道:“我说不出来,不代表别人说不出来。这个原因,就让你身后的人来回答你吧!”
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后,背后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那是自然!钱家的看门狗再凶也是一条狗,是狗自然会吃忘干狗屎,当然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了!”
我诧异至极的转身,借着手机的闪光灯,看清楚了那油亮的光头以及那绵里藏针的笑容。
三个字立刻从我嘴里脱口而出:“牛和尚!”
“嘿嘿!小泥菩萨!好久不见!”牛和尚对我装模作样地作了个揖,古怪地笑道。
我可没有给他废话的机会,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给打趴了!
“草你妈的!你还敢直接来见我?”我把牛和尚按在地上一顿爆捶。
很快,他脸就被我捶肿了。
我这才和缓了一下,站起身来,一脚狠狠地踏在牛和尚的胸口:“你到底什么来历!别特么再编瞎话骗我!我可不是没有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