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匆匆离开了大保健店给我打电话。
我说道:“这是你自己作死啊,不过呢……”
我话没有说完,包伟东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过什么?”
包伟东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包伟南在一旁喊:“钱……钱总!救……救我!”
我说可以,并且让包伟东立刻把定位发给我,并恐吓他说,看他弟弟这个样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接着,我带着晋悄悄出门了。
我们叫了一辆出租,出租开到某家快捷酒店的时候停下了。
晋悄悄掏出手机摆弄了几下,随后,快捷酒店里就走出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女人直接上了车,对我嫣然一笑:“钱总,江湖无处不相逢,今日跟你见面,真是萍水
相逢,幸会幸会!”
这女人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的,书面成语随便乱用,比如她这句“萍水相逢”。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那个明明语文水平不过关,但还是喜欢装出一副文绉绉模样的马不仁。
我说:“你是马……”
我话没有说完,那女人就回过头来冲我眨了眨眼睛:“雄兔眼迷离,雌兔脚扑朔,两兔地上跑,怎么辩我是雄雌?故钱总,马先生还是马姑娘,悉听钱总称呼。”
这女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百分百就是马不仁乔装打扮的。
不得不说,这人做贼的功夫可比语文水平高多了。
做贼方面,马不仁能给自己安排一千张脸,深入虎穴而无声无息;
但是语文水平方面,马不仁竟然连
一首《木兰辞》都背不出来。
“那我还是先叫你马小姐吧……”
半个多小时候,我们在上马墩附近的公交站台找到了包家兄弟。
包伟东看见我带了两个女人过来,连忙背过身去大喊:“钱总,让妹子走开!我怕我会把持不住的!”
“行了!”晋悄悄冷笑道,“就算你把持的住,你下面那话还硬的起来?是不是啊?曹飞强的两条狗?”
包伟东和包伟南一听晋悄悄这话双双回过头来讶异地看着我们。
“你们……你们怎么认识飞强哥?”
这个时候,我拿着燕羽欺身上前:“两位的脸比关二爷的还要红啊!很不好受吧?”
这时,马不仁伪装的那个妖娆的也走了过来:“二位兄台脑子不灵光哦!
还记得我不?”
我们已经摊牌了,包家两兄弟再蠢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你们给我们下套?”
在他们愤怒的目光中,我把燕羽去了出来,在他们掠过。
我一人赏了他们一脚,就把他们踢趴了。
然后我说道:“鉴于你们两人的态度,我决定,燕羽涨价了。”
包伟东和包伟南听完还在嘴硬,说什么等他们恢复了,要我们三人不得好死什么的。
我还没说话,晋悄悄就拉着我们走:“刃子,你看这两人好凶哦,我有点怕,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转身的刹那,包家兄弟终于是急了。
包伟东更是叫道:“钱!钱总!有事你说话!我们两兄弟如果再跟你玩什么虚头巴脑的东西,就
是狗日的!”
我想了想说道:“可以啊!回答完我三个问题,如果答得让我满意,我就帮你们。”
包伟东和包伟南忙不迭地地答应后,我就把三个问题抛了出去。
第一个问题,其实是为沈大队问的,那就是酒店里的淫窝到底在哪,为什么警方扫了这么多年的场都没有扫出你们酒店的问题。
包伟东就竹筒倒豆子地交代了,详细跟我们说了酒店那个藏污纳垢的隔层的具体位置,以及真实入口。
我也把这段录音给录下来,想着找个机会发给沈肃,让他了却这么多年的心愿。
第二个问题,那就是为我自己的正事问的了。
我问包家兄弟,曹飞强和汪玉除了让他们监听我以外,有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指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