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翻新机高仿机还是留着坑不懂的人吧。”
这话挺不客气的,阿ay翻了翻白眼,倒也没有怎么生气。
最后她在张八爷的指示下开着二手的宝马三系将我们送到了中环的酒店里。
在客房里,我和谭乡山从那档案袋里面把
这次事主的档案拿出来详细给翻看了一遍。
张八爷的档案还是挺详实的,档案里不仅有这次事主的个人履历,还有事主的照片。
这个事主名字叫卢天赐,是香港大型社团义云社的话事人。
单看照片的话,卢天赐的长相挺奇怪的,他眼睛比较小,又是鹰钩鼻,一般这种面相的人给人的感觉都比较凶。但是不知道为啥,他却给我一种挺和善的感觉。
后面的几张照片看起来就比较恶心了。
照片显示的是卢天赐目前的病症。他上身没穿衣服,皮肤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小孔,有的小孔里面还露出了某种类似于大号硫酸蚁的虫。
我和谭乡山看着差点吐出来,我们两人在房间里剧烈地干呕起来,这个时候晋悄悄突然敲门了。
趁着开门的间隙我缓了缓自己的心情,又看到晋悄悄像看傻逼一样地看着我:“你们两个干嘛呢?发出这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我直接丢了一张卢天赐身上爬满虫子的照片给静悄悄看。
本来我以为晋悄悄也会吐出来,但是她却神色自若道:“哦,火毒虫降啊,贵州黎平侗族的特殊黑法,用寻常的解降法根本解不开。不过你祖宗钱七首倒是打赢过这种黑法,对泥菩萨来说一点都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