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谭乡山一起坐在车子后排的我听着都有点无奈了。
我心想你就算是投资建美国白宫的,那你的钱一分也不会流到我的口袋里面去,你建个医院又跟我有毛个关系咯……
我向谭乡山递去了一个无奈的眼神,但是谭乡山却紧张地冲我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说起来,谭乡山自从见了鲍恩萍以后就不太对,一句话都不说,跟平时判若两人。
我见到他一脸警觉的样子,连忙掏出了手机。
可屏幕还没解锁呢,鲍恩萍突然说道:“谭先生,你一直不出声,我都差点忘了问你一个问题了。”
“啊?啊……”谭乡山眼中的慌乱稍纵即逝,“我只是钱老板的助手,有他跟你沟通,似乎没有我什么事。不过,鲍大明星有问题主动问我,我也不能不回答呀。”
鲍恩萍双手握着方向盘,看了眼后视镜中的谭乡山:“谭老板懂不懂刺符?”
这话里面听不出语气,但是我能感觉到谭乡山明显僵了一下,但他好歹也是湖了,很快他就调整了过来,对鲍恩萍说道:“这个我当然懂,刺符,不就是佛牌的变种嘛!”
刺符其实就是泰式纹身。
古代的泰国阿赞龙婆们加
持佛牌给泰国的士兵们打仗用,但在战争中,佛牌比较容易碎裂,因此泰国的高人就用纹身来代替,一样可以起到佛牌的效果。
泰式的纹身不叫纹身,而是叫刺符。
纹在身上的图案也不是叫刺青,而是叫符文。
符文的种类有多少我也不了解,但是符文的样式比较简单,就跟小孩子的简笔画一样,然后配上密宗佛教的经咒。
“既然你懂,那你知不知道我身上刺的是什么?”
我知道鲍恩萍说的是她身上那个“蜥蜴”状的纹身,难道那也是个刺符?
“哈哈……鲍小姐信不过我,要考我吗?”谭乡山笑了一下,“你那刺的那符文叫巴拉吉,是可以增加个人魅力,招人缘和旺人气的,用在你这样的大明星上再合适不过。”
“你真识货。”鲍恩萍赞了谭乡山一句后继续开车。
车子一直开到医院里的时候,鲍恩萍带着我们直奔周月的病房而去。
但到达目的地后,我们却被告知周月被保姆带去周乾的病房了。
鲍恩萍一拍脑袋说自己忘了这茬了,并向我们解释,自从周乾昏迷以后,周月每天这个点都要去父亲的病房看他的。
于是,鲍恩萍又带着我
们去了周乾的icu病房。
在icu外边的建议陪护房里,我看到了隔着玻璃看着周乾的周月。
周月脸肉嘟嘟的,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打算走过去跟她交流一下,鲍恩萍拦住了我:“没有用的,她不会肯开口的。”
我说她要不开口的话,我就更没有办法了,她才是真正的事主,事主不发话,我怎么解决啊。
鲍恩萍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但她突然又表情惊疑地望着周月所在的那个位置。
我回头一看,发现周月隔着病房的玻璃,对着躺在床上的爸爸笑意盎然地笑着。
柴菲菲见状拍了一下手:“呀!周月竟然笑了!钱大师,是不是你的泥佛起效果了?”
鲍恩萍有意无意地斜了我一眼,但是她眼睛里却没有高兴之色,反而还带着几分紧张。
我心里也估摸着是泥佛起了作用,于是便走上前去,想跟周月说几句话。
可我才开口喊了她一声,她就照我扑了过来,张嘴就咬我的手臂。
我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推开她,但是她死死咬着我,根本就不松口,一边咬还一边用她的指甲挠我,抓得我手上是伤痕累累的。
最后,还是在周围医护人
员的帮助下,她才和我分了开来。
我心里估摸着一个五年级的小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搞得我是她杀父仇人一样……
出了这档子事,我也没有办法再问周月什么情况了。
只好跟着鲍恩萍先行退走,等明天再做打算。
回到鲍恩萍别墅里面闲聊了几句后,我和谭乡山准备告辞。
鲍恩萍却说要不要直接在她家里住下来,反正屋子大房间多。
但这提议却被谭乡山第一个谢绝了。
我也说免了,要是把你家陈列的艺术品砸坏了我可赔不起。
鲍恩萍就要求帮我们定酒店,她说她认识苏州希尔顿客房部高管,开个豪华房间用不了几个钱。
这回没等我答复,谭乡山又抢着我一步说道:“我们自己订快捷酒店就好了。”
鲍恩萍的神色马上就不自然起来,她又说道:“行,你们硬要住那种脏兮兮的乞丐窝,我也不拦你们了。这样吧,柴老师,你有车,送钱先生和谭先生去酒店。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