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景天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审判,在火焰的咆哮声中清晰可闻。手鬼在那熊熊燃烧的绿色火焰中疯狂地挣扎着,它那庞大的身躯被日光刃释放出的太阳能量充斥着,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点燃的炸药,痛苦地扭曲着。
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那如山般的肉身在光芒与火焰的交织下,渐渐化作了漫天飞舞的黑灰,如同被诅咒的灵魂在阳光下消散,只留下一股刺鼻的焦味在空气中弥漫。
“我要下山了,炭治郎。”金景天面无表情地将光刃收回,那光刃消失的瞬间,仿佛太阳的光辉也随之隐匿,只留下他冷峻的身影。
“景天大哥,不是说要在袭滕山上要待上七天吗?”
“我的考核可不是在这里,我这次上来一是为了最终考核。”金景天微微皱眉,他的目光越过炭治郎,看向远方那被战斗破坏得一片狼藉的山林上的黑灰。
“二也是为了这家伙,鳞泷先生的学生考核通过率低得离谱,这么多年只有富冈义勇一个人通过,想上来看看怎么回事。”
“而且你跟着我永远也成长不起来,接下来的几天,你自己在袭藤山上吧。”金景天看着炭治郎,目光中多了几分严肃。
“喂,地上躺着那个,跟我一起下去吧,你现在的情况,在这也是等死。如果没有握刀的信念和把握,就去做隐吧。”他朝着那个受伤倒地的少年喊道。
“嗯,哦多谢。”倒地的少年嘴唇颤抖着,想要努力起身,他的眼神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对自己狼狈模样的羞愧。
“我……我还想继续战斗,可我真的好痛。”少年咬着牙,忍着疼痛说道。
然而,还没等他站起身来,耿鬼那虚幻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一闪而过,它那鬼魅般的手臂迅速伸出,一把拎起了少年。少年顿时发出一声惊恐的高呼,他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他在空中像只受惊的小鸟般胡乱挥舞着手臂,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哇啊!这是什么?放我下来!”少年大声呼喊着。
金景天轻轻一跃,站在了巨金怪那宽阔而坚实的背上。他朝着炭治郎微微点头,算是告别,随后与耿鬼一起朝着山下飞去。
“啊……”只听那个受伤少年在空中大声惨叫着,他的声音随着风越飘越远,逐渐变成了一个微弱的点。
不一会儿,金景天和耿鬼就穿过了紫滕花树林,飞回了鸟居前的广场上。
耿鬼轻轻地将受伤的少年放在地上,几乎是同时,身着隐队服饰的后勤人员围了过来。他们熟练地打开医疗箱,拿出绷带、伤药等物品,有条不紊地开始为少年处理伤口。
“不好意思,回来的有点迟。”金景天朝着眼前少男少女微微点头示意。
“没有,我和杭奈还以为要等上一两天呢。”一个有着黑色头发的小男孩眨着明亮的眼睛说道。
“你就是利辉哉吧,我与主公书信时他有说起过你。”金景天的目光落在小男孩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温和。
“是的,金先生你已经解决了山中的问题吗?”小男孩歪着头,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只是一只藏了几十年的老鬼而已。”金景天语气平淡地说道。
一旁,一位白发少女迈着轻盈的步伐,端着一个盘子缓缓走到了金景天旁边。。盘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玉钢,每一块都散发着独特的光泽。
“金先生,选择一块属于你的玉钢。”白发少女轻声说道,
金景天微微扫视了一下盘中的石头,随后随手拿起一块比较符合眼缘的石头,在手里轻轻掂了掂,感受着它的重量和质感。
“就是他吧。”
“你们也不用这么正式称呼我,反到让我很不自在。叫大哥,不对我好像跟主公的年纪差不多的。”金景天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这种称呼问题带来的微妙困扰。他挠了挠头,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色,那模样就像是一个陷入难题的少年,全然没了之前战斗时的冷峻。
就在金景天摸着下巴思索时,那个有着一头乌黑亮丽头发的少年,眼神中透着一种既恭敬又有些紧张的神情。他轻轻地拉了拉身旁妹妹的衣袖,兄妹俩默契地向后退了半步,随后整齐划一地深深鞠了一躬。那动作流畅而优雅,显示出他们良好的教养。
“那就允许我冒昧了,称呼您景天大人。”黑发少年抬起头看向金景天。
“这样也不错。”金景天拍了下手。
“请跟我来,前往产屋敷宅。”兄妹两人分开让岀身后的道路。
就在几人交谈之际,旁边几个隐队成员在一边小声嘀咕着。
“那就是精灵剑士啊。”一个脸上带着些许雀斑的隐队成员小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我一开始以为只是养着野猪或者熊的剑士,没想到是铁怪兽和幽灵。”另一个隐队成员挠挠头。
“那个是幽灵吗?我感觉像一个紫胖子啊。”另一个女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