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瑞的心也要碎了。
叶枫也是想到了这个,侯安琪的性格嚣张跋扈,八成就是他这个爹惯得,如果这一鞭子真的因为叶枫甩了下去,难保侯启瑞会有记恨。
叶枫还想问他事情呢,关系不能闹得太僵。
侯启瑞板着脸,怒声对侯安琪说道:“听到了叶师叔的教诲了吗!”
“听……听到了……”侯安琪脸色煞白,吓的都要晕过去了,见不用再挨打也是急忙回答。
“滚回去写作业!如果再给我惹事情我非把你打得皮开肉绽不可!”侯启瑞骂了一声
,侯安琪如蒙大赦,急忙爬起来逃了出去。
“叶师叔还望不要见怪,都是我教导无方……”侯启瑞终于松了一口气,“来人,泡一壶好茶!”
“不用了,我来这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叶枫摆摆手,“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您说,一定知无不言。”侯启瑞点头。
“在滨海市内,有没有做和出售鬼仔地童古曼的人。”叶枫没绕弯子,直接问道。
“鬼仔地童古曼?”侯启瑞重复了一下,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有一个,不过应该不会是他……”
“为什么?”
“哦,叶师叔您有所不知。”茶端了上来,侯启瑞为叶枫倒了一杯,“那人是一个老顽固,虽然会做鬼仔地童古曼,但是绝对不会出售,他一直说那东西是害人的,自己学这门手艺,只是自己的爱好,绝对不会出售。”
“他叫什么?”虽然他可能不出售,但是可能会知道有关这方面的人或者事情,去拜访一下总没错的。
“李爱国,您听他的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年纪了吧。”侯启瑞笑了笑,“他还有个儿子,叫李强,三十多岁,是个不成器的家伙,前一阵还被警察抓过,近些年出来拿着他爹的钱开了一个地下酒吧,就那么混日子。”
“你确定整个滨海市会做鬼仔地童古曼的人,只有他一个对吗?”
“确定。所有外来的阴人都会上我这打招呼,本地的阴人我更是熟悉,而且这鬼仔地童古曼和邪修的阴人一样都是不稳定的因素,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刻。”侯启瑞摇摇头,很坚定地回答道。
“那就没错了。”叶枫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当爹的不干这亏心的买卖,可是他儿子却是说不定。”
“叶师叔您怀疑是那个李强出售鬼仔地童古
曼?”侯启瑞似乎很有兴趣。
“不是怀疑,是肯定。”叶枫沉吟道,“一般阴人都讲究传承,这鬼仔地童古曼的制作手艺在李爱国的手中也算是滨海市独一份,虽是有害人的能力,但是一个老派阴人怎么可能会舍得让这门手艺失传。
而传给别人,这种老顽固自然是不甘心,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交到了李强的手中。
而刚才你说了,李强只是开了一个地下酒吧,做什么事都能比较隐秘。”
“叶师叔您这么肯定,莫非是碰上了这鬼仔地童古曼生事?”侯启瑞问道。
叶枫点点头,没有隐瞒,“他那个地下酒吧的位置在哪,你能不能带我过去一趟。”
“这……”侯启瑞有些为难,“不怕叶师叔笑话,我这把老骨头了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而那个李强我也只是有印象,却没有什么交情,不太清楚那个酒吧的位置。
而且退一步讲,如果我去了,八成那个李强就会转移掉鬼仔地古曼童了,这件事,恐怕还得师叔您从长计议。”
“当爹的不去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可这做闺女的却不一定。”叶枫笑了笑,让侯启瑞愣了一下。
这句话不是刚刚说李强做鬼仔地古曼童说的话吗……
这个时候引用,难道夜访是说安琪去过酒吧那种地方?
“叶师叔,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安琪惹了您,可没必要总这么抓着不放吧。”侯启瑞的脸色已经是有些难看,“安琪虽然顽劣,但是也不是你想的那么无可救药吧。”
“呵呵,侯老前辈别误会,年轻人喜欢玩,地下酒吧这种消息还是您女儿了解的更深一些。
我只是想让您女儿和我走一趟而已。”叶枫笑了笑,
“我一定保证她的安全,并且会亲自送回到您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