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很快便住了嘴。
孙夫人恢复淡然的表情，伸手捏起茶杯，喝了口清茶。
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看来苏小姐应是知道了什么。”
“苏小姐若是不介意，可说与妾身听听。”
苏欢宁手拄着脑袋，歪着头说道。
“夫人可知，那颜家的小姐颜有仪，便是操控无命楼之人。”
“那李家如今在苏二小姐的操控之下。”
说着苏欢宁故意停顿了下，果然发现孙夫人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从这段时间我与夫人之间的接触，已经知晓了，夫人应该是和颜家所掌控的无命楼有所关联。”
“如果夫人想要脱离无命楼的掌控。”
“想要继续和孙大人保持如今的状态。”
“我或许可以为夫人提供帮助。”
孙夫人喝茶的手顿了顿，不过片刻后便恢复了正常。
“苏小姐如何得知妾身与那吾命楼有所关联？”
“妾身长年居于后宅之中，从未踏出过这府宅。”
“苏小姐若没有实在的证据，可不要乱说话。”
苏欢宁一早便想到她可能会直接否决。
不疾不徐地缓缓说道。
“不知夫人可认识巴虎的妻子王氏。”
“她便是出身于青楼。”
“同样，还有其他几位士兵的妻子，也是如此。”
“她们早已提供了证据，夫人想看看吗？”
苏欢宁挑着眉说道。
在孙夫人听到巴虎妻子王氏时，那表情便再也把持不住了。
“夫人整日维持着这副假面，不知是否早已身心俱疲？”
“夫人是否想过，这副假面是否会有朝一日被孙大人所拆穿。”
孙夫人抖着手，依然坚持地缓缓说道。
“既然苏小姐也说了是假面。”
“是假面那必然会有被破坏拆穿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