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殿下?”
赵大人拍案冷笑,“谢大人果然是拿漂亮话诓我的,如今闻得此事与当今圣上有关,你便不敢认了?我且问你——”
“你说当今圣上是孝惠殿下胞弟,便定然不会加害于湘王殿下,那湘王殿下得了这属地已有八年,先时太后娘娘摄政,不忍湘王殿下年幼奔波,因而将湘王殿下留在了京师,这便也罢了。”
“如今当今天子乾纲独断,湘王殿下亦是日渐长大,为何朝廷却仍旧迟迟不肯放湘王殿下就藩,你敢断言,这不是当今天子忌惮湘王这位孝惠殿下遗孤?”
可这也不能证明,当今天子便有心加害于湘王殿下罢?
谢大人无声的张了张口,眼神里面明晃晃的迟疑犹豫,却令赵大人更为气急。
他索性掏出袖中的信件与金簪,拍在了谢大人面前,瞪视着他道:“此为正义之辈不愿坐视湘王殿下蒙难,冒死送出宫中予我的求救信,至于这金簪,谢大人应当还没有忘了当年亲自设计它的人罢?”
“我只问你一句话,寻常宫人尚且有这般大义,你深受孝惠殿下大恩,敢不敢用手中兵马,保殿下遗孤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