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对付自己,凭崔珍那样的脑子,又怎么能够想得出这样引自己不打自招的主意。
什么外室,什么庶长子的,她怎么便会任由着这些鬼话,搅乱了自己的思绪了呢。
崔瑜面色平静的任由崔琬用那似乎要将她撕碎的目光看着,在崔琬本便寥寥的耐心,即将要全部消耗殆尽,想要拿起案几上摆放着的青花缠枝莲瓶,砸向她的脑袋的时候,才终于缓缓的开了口。
“二姐姐这般愤恨,是因着觉的自己聪明一世,却被旁人随口编出的谎话引入了陷阱,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供认不讳吧。”
崔琬捏着花瓶瓶口的手微微一滞。
是啊,她输的未免也太过于不值了。
区区几句谎话罢了,竟然便能够将她耍的团团转,脱口而出邵清月在丝绢上面写的那些东西了。
崔瑜打量着她的模样,继续开口道:“拿假话诉委屈,用随口编造出来的谎言诓骗人,却偏偏能够让人自己往里面跳,从而再无可辩,只能乖乖受下惩罚,二姐姐难道便不觉得,这法子很是熟悉吗?”
崔琬整个人又是一僵。
崔瑜接着道:“从过去的桩桩件件,到近日的丝绢之言,二姐姐从来都是如此对待三姐姐的,昔年从未觉得二姐姐觉得如此做,有任何的不妥之处,原来位置互换,二姐姐竟然也是会悲愤难过至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