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准放她出来胡作非为。”
“竖子休得胡言!”文信侯被他气的一吹胡须,抬手便对准卲景知的后脑勺,又快又准的赏了他一巴掌,这才觉得心里畅快了些。
“去什么去?老老实实回你自己的屋子里去,别让你老子再听见你犯蠢,否则,老子定然亲手赏你百八十杖板子,即便是请来你母亲亲自说项也没有用,听明白了没有?!”
卲景知一个不留神,便被文信侯一巴掌拍离了三步远,还没有重新站稳,便又听父亲一声令下,四个家丁一拥而上,不由分说,便将他架回了自己的院落。
双禄目瞪口呆的落后两步,跟着自家世子爷回到了住处,又看着世子爷捂着后脑勺哀嚎不止,不由也替自家世子拘了把辛酸泪。
侯爷虽然赋闲多年,未登战场,可是,这一身的功夫,还真是丝毫不逊当年啊。
……
松溪巷里。
崔家的翠帷马车正在平稳的行驶着,因着邵清月被文信侯太夫人硬塞进靖阳侯府小住,崔昱便将马车让给了姨妹与妻子同乘。
他独自驾马走在旁边,时不时的便往车厢处投去关切的目光。
可是,邵清月却分毫没有不受人欢迎的自知,她借着文信侯太夫人的势,心满意足的坐在邵清嘉旁边,喋喋不休的说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