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到白了头发,还可以坐在一起,像今日这般,吃酒叙话。”
“好,”崔晔拍了拍她的头,缓缓道:“三哥答应你。”
崔瑜低下头,悄悄拿锦帕拭了下湿润的眼角,又悄声道:“三哥哥可还记得那日咱们看到的淮南伯府的家眷吗?”
若说此事先前与崔家无关,可是如今,崔晔也即将登上西征的战场,崔瑜不能看着堂兄一无所知的,踏入那潭浑浊至不可见底的泥水。
崔晔虽然不解她因何提起此事,但也点了点头,道:“圣驾回宫之后,三司应当便会正式审理此案了。”
崔瑜却摇头道:“淮南伯很可能并不是幕后主使,真正的通敌之人,尚且躲在暗处,三哥哥——”
她认真道:“你此行定然要小心提防,千万不要着了那人的道,此事我没有证据,也不能落于笔墨,出我口,入你耳,还有我父兄那里,也要拜托你一并转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