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珍不由问:“那若是冯阁老想不出破局之法呢?”
崔瑜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她不认为冯阁老有解不出这盘古棋的可能,不过,这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冯姝月能否入宫,从来不在于这一盘棋,而她的脱身之法,更与冯姝月会否入宫毫无干系。
姐妹俩又凑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崔珍突然拍拍脑袋,想起什么来似的,急急问道:“我差点忘了,四妹妹,先前我给你去信说,要请人绘制画像,去抓那个冒充小裴侯和卲世子的阴险小人,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呀?我可是当场将她抓住的,这次绝对没有什么误会!”
崔瑜笑容一滞,颇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崔珍,问:“三姐姐,抓人那日详细的情形你可还记得吗?能否再说与我听听?”
“自然是记得的,”崔珍立时点头。
那等手段阴毒,败坏他人名声的无耻之辈,被人抓了个现行,竟然还敢言之凿凿,毫无羞耻之心地将此等行径推到另一个人的头上,简直世所罕见,崔珍这辈子都忘不了此事。
她忙不迭地将当日之事细细向崔瑜描述,画眉站在崔珍身后,时不时代崔珍补充。
崔瑜听了半晌,面色更加不自然地转向画眉,问:“那人究竟长什么样子?先前请人画的画像,可有留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