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是。”
这……
蒋氏心里还是有些疑问,侍书见状赶紧跑过去扯扯蒋氏的袖子,她给那妈妈倒了盏茶,讨巧道:“有劳妈妈跑这一趟了,奴婢们这便快收拾妥当了。”
那妈妈笑着点了点头。
等全收整好了,侍书便来扶着蒋氏出门。
主仆俩这才发现,大太太居住的正屋门口已经换了面生的婆子守着,等她们走出了松云居,连松云居的大门也被锁上了。
蒋氏看着门口一左一右守着的婆子,想了想,还是对那妈妈道:“不知祖母如今可得空吗?我有些事,想向她老人家回禀。”
“老夫人自然是得空,”那妈妈面色如常地为蒋氏引着路,“其实,奴婢还有句话,要替老夫人转告给大奶奶。”
“老夫人说,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亲戚故旧难免多些,能帮的,搭把手,结个善缘固然是好的,可有些时候,也保不准便会掺进那等心术不正,偏又不知轻重的人。”
“遇到这样的人家,做主母的,总要先自己将主意拿正,才能不叫人钻了空子,大奶奶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祖母教训的很是,”蒋氏垂首道。
她想,老夫人果然是知晓了卫家和大太太的事情,这才有了今日这桩变故。
可老夫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蒋氏却有些想不通了。
难道是穗儿闹出来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同住松鹤斋的老夫人,被当场拿住了?
可那也只需认了偷盗的罪名便是,为什么会主动供出帮卫家买官的事情,加重自己的罪责呢?
是因为老夫人恩威并重,挺不住了才招认的吗,那在此之前,老夫人又是怎么猜到偷盗事件背后还有阴谋的?
蒋氏忍着满肚子的疑问,跟着领路的妈妈到了松鹤斋的新住处,她稍稍收整,便去向老夫人问安。
芙蕖出来迎人,蒋氏刚跟着她走进堂屋,便听到老夫人的笑声从东次间传来,“哦?这么说来,那四个贼人搬来搬去,忙活了近两个时辰,竟是全在帮我的瑜姐儿省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