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的伙计、打磨钥匙的锁匠铺子,尽数认罪画了押。”
“再加上那几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人证物证俱在,还将你抓了个现行,哪里还需要你招认什么,死到临头还敢攀扯主家姑娘,我看就是板子打得太轻了!”
她眼风往掌刑的两个妈妈身上一瞟,落在穗儿身上的板子登时又重了几分。
穗儿这才明白自己早就走进了人家事先设好的圈套。
她差点撑不住疼晕过去,拼死朝崔瑜喊道:“奴婢的身契可不在四姑娘手里,您这样打死了奴婢,要如何向大太太交代,还有方才那些从松云居来的丫环婆子,难道四姑娘也要通通打死了事吗?!”
“这话说得好笑,”崔瑜淡淡瞥向她,“松云居的丫环婆子,怎么会在这个时辰跑到我这里来呢?我今夜可没见过什么松云居的人,就是有那胆大包天,违反宵禁的下人死在了外头,又如何能赖到我的头上?”
“至于你嘛,大太太遣你来照料我,可你却见财起意,犯下此等死罪,平白辜负了两位主子的信任,难道大太太知道了,会不心疼我这个受害的侄女,反而要为你这欺主的罪奴撑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