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近长感慨:“许是人为财死……”
将近中午,到了冷崖山,宛若笔架般的三座陡峭山峰早已被积雪覆盖,而下面坊市却愈显热火朝天,往来络绎。
居中的城门前堵着上百名低阶修士,围成了一圈,指指点点,吆喝声不断。
“这不是污蔑人吗?我们参合宫做买卖童叟无欺,怎可能会侵吞你那点炼丹材料。我劝你早点把东西收走了,不然我可对你客气。”
“说你呢,听见没有?”
“我看你这分明是讹人,那你真是找错地方了。”
冷崖山就在渠州境内,距离的参合宫不算很远,常有参合宫弟子往来,看到管青竹跪在坊市大门口,身前摆了一张用白布写的申冤书,不免跳出来维护宗门声誉。
陆缺落下来后,看到一张熟面孔,青云浦的和字辈的翘楚东郭涉江,这小子也在义愤填膺冲管青竹比划。
“参合宫执法堂办案,诸位让条路。”
走在三人前面的陆缺,手握执法堂令牌示向众人,但他的脸比令牌管用,在场的咸字辈海字辈修士几乎都认得他,纷纷退远了一些。
“他是谁呀,这么威风?”
“陆前辈你不认得,海字十甲排第六,金丹境实战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