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的严子穆气急败坏:“你个婊子现在装什么装?主动勾引的我,现在又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在国外的那个老公都不知道你这么浪吧!”
“对了,你不是想玩吗?我现在就是在满足你。”
云岁晚被他强制拉着往里面走,房间里面的场景逐渐暴露出来。
半垂的白纱被他暴力扯开,床上赫然躺着一个昏睡的女孩子,身上还穿着校服,白嫩的脸上不施粉黛,容貌姣好。
看着像是一位高中生。
云岁晚眸底森寒而冰冷,跌落在床上,明知故问道:“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干你……还有她。”严子穆搓搓手掌,眼睛眯成一条线。
“虽然我以前都只干未成年,但如今换个口味也不错。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我,伺候舒服了,就让你们少受些罪。”
“你真恶心啊!”云岁晚激怒他:“你这叫强奸!就不怕坐牢吗?”
“哈哈哈哈谁敢抓我?”严子穆嚣张大笑:“你?还是你那个好哥哥?我爹是市长,这南城就是我的地盘儿。”
以后恐怕不是了。
云岁晚想着。
“卑鄙无耻!”她愤怒地威胁:“你最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等所有受害者联合起来举报控告,你严家还能得意多久?”
谁知严子穆根本不怕,说:“你找不到受害者的。”
“什么意思?”
或许是出于要恐吓她,要她乖乖就范的心理,又或许坚信她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个蠢货竟和盘托出:“因为这些贱人的命只能走到这儿了。”
“不过,放心,”他狞笑道:“你背靠季家,我不会杀了你的。”
人命在他口里竟如此轻贱!
云岁晚咬着舌尖,疼痛刺激着神经,额头被逼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看着他的眼神迷离又警惕。
而她如今这幅模样,是情趣也好还是真反抗也好,直接给严子穆填了一把火。
……
包厢里热闹非凡,沈叶初虽然相信云岁晚不再喜欢季宴礼了,但还是下意识想要找她的身影。
扫了一圈,没找到,但她的东西还在。
估计是去洗手间了。
沈叶初等了几分钟,她人依旧没回来,心脏开始狂跳,不安的情绪逐渐侵蚀她。
唾弃自己的胡思乱想,但又忍不住担心,她拉住一个人问:“岁晚去哪儿了?”
“好像出去打电话了吧。”
“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人正玩得兴起,不耐烦道:“十分钟前吧,我怎么知道。”
沈叶初没再问她,心脏跳得更快,一边懊恼自己没看住人,一边往外走。
十分钟前就不见了,她就算上厕所也不会这么久。
沈叶初在包厢门口附近发现一个保洁员正在拖地,地上有碎裂的玻璃和泼洒的酒液。
似有所感,她冲上去问:“这是什么?”
保洁吓了一跳,但还是老实答道:“不知道谁在这儿打碎了一杯酒。”
沈叶初手指发抖,想到来之前和云岁晚说的玩笑话,不会真有犯罪分子需要她搜查证据吧!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往上窜。
拔腿跑进包厢,她找到沈连溪,几乎是吼出来的:“哥,岁晚不见了,你快调监控!!”
房间里瞬间安静,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往她的方向看去。
“你说什么?”沈连溪懵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岁晚刚才不还在……”
他扭头只看见沙发上的包,岁晚的确不在。
季宴礼面色骤然沉凝,狭长深邃的眸子瞬间变得无比锋锐,整个人带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拿起手机拨打云岁晚的电话。
太着急,沈叶初竟忘了给她打电话。
“宴礼你先别急,说不定岁晚只是去洗手间,或者出去透透气呢。”江心弈面露担忧,柔声细语地安慰季宴礼。
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禁恼火严子穆提前下手。
事到如今只能拖延时间,希望他不要让她失望,赶紧得手。
“十几分钟之前岁晚就出去了,总不能住在洗手间了吧!”沈叶初急声道:“而且我在包厢附近发现了打碎的酒杯。”
“叶初,岁晚那么大人了,还能走丢不成?酒杯也不一定是她打碎的,我们往好的地方想一想。”
“你又怎么确定岁晚没出事?你当然不着急,你巴不得……”
“叶初!”江心弈厉声打断她:“岁晚不见了,我当然担心。你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能将这么一大口锅扣我头上。”
沈叶初没精力和她吵,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这时,沈连溪让人将监控调了出来。
季宴礼听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