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鸨听到禹王府也不害怕,还敢让人来阻拦,她这么有恃无恐难道背后有什么大人物?
不过,捉拿伤了王爷的刺客要紧,他没多想快速跑上了三楼。
青姑看到禹王府的人冲上楼了,拍着大腿嗷嗷大喊,“禹王府欺负人啊,我们可是合法做生意的,垚城旱灾我们凤雅阁那可是捐出了上万两的银子啊!”
不少来凤雅阁找乐子的客人全都被刚刚的打斗吓了一跳,听到青姑的大喊他们才知道是禹王府的人来找麻烦。
“禹王府这是做什么?”
“听说是抓刺客。”
“刺客?既然是刺客早就跑了,怎么会来凤雅阁找姑娘?嫌命太长?”
“谁知道呢,禹王府一向无法无天,仗着禹王在管京卫军,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滕舟根本没听到楼下那帮人的议论,他到了三楼直接带人找菊字房。
“就是这里,踹门。”滕舟一摆手,身后的人直接抬脚把面前的房门踹得整扇门都倒了下去。
房门倒下传来了重重的响声,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怒吼。
“大胆!什么人?”
滕舟和禹王府的人往屋里一看全都瞪大了眼睛,一个白花花的人站在桌前正在做健身运动,看得人脸红心跳。
让他们震惊心虚的是,这没穿衣服的人不是别人,是信王秦誉。
房门一倒,把秦誉惊得一下子就不行了。
他扯过床单给自己一围,一脸杀气的看着滕舟他们。
“来人,把他们通通抓起来关进大牢。”
“信王,这是个误会。伤了禹王的刺客如今……”
秦誉抓起旁边多宝阁的瓷器砸了过来,正中滕舟的额头。
“误会?”秦誉冷笑,“等禹王来接你的时候,你再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