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这人,长得挺清秀的,就是没事喜欢唱戏。
他唱戏的声音,十分哀怨,听起来,让人觉得鸡皮疙瘩不停的起。
每天晚上,刘艺睡得好好的,听到彭文在客厅里唱戏,都吓得不行不行的。
她几乎都是在恐惧中度过的。
我说彭文这么吓唬人,其余的室友不说他吗?
“能说什么。”刘艺说他那个群租房,其余几个男生和女生,都是游戏狂,晚上打到三四点的游戏才睡觉呢……他们根本不怕彭文,还一边打游戏,一边嘲笑彭文是个土包子。
但刘艺一个人住着挺怕的,大半夜的要睡觉,听到有人在门外唱戏,这觉,可睡得不踏实。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也不会让刘艺需要通过“自我催眠”来忘记恐惧。
真正让刘艺自我催眠的事,出在一个星期之前。
那天,刘艺下午忘记带课本,回来拿课本,在她进了屋子,路过彭文房间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句极度幽怨的话:我的脸,还在我的脸上吗?
她听了,鸡皮疙瘩
立马起来了,打算赶紧拿了课本去上课的。
她刚准备走,发现彭文的卧室门,并没有关严实,还剩下一条门缝。
她这时候,心里是极其好奇。
不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吗?
刘艺趴在了那门缝往里头看,看看彭文到底为啥说出那一句“我的脸,还在我的脸上吗?”的话。
结果,刘艺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彭文,穿着一套戏服,同时,没有了脸。
彭文没有了脸,脸上全是猩红的肉。
没脸的戏子。
刘艺当时看到这一幕,差点晕了过去。
她死死的控制自己,摄手摄脚的走向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关上门,再也不敢出去。
那天下午,刘艺是极其的恐惧,曾经看过的恐怖片里的场景,一幕幕的浮现在她的脑子里面。
这样下去,估计刘艺能被自己给吓疯,干脆,她运用自己的第二专业——心理学,通过催眠,让自己忘记了那件事情。
只是,刘艺因为处于轻度催眠状态——整个人,总是有点不对劲。
这就是刘艺撞到的事。
我说这事,得出在那个“无脸戏子”彭文的身上啊。
那彭文,为啥会没脸了呢?
他的脸……去哪儿了?
我问刘艺,那唱川剧的彭文,现在有脸吗?
“现在有,现在有。”刘艺不停的说。
这彭文的脸,长出来了?
冯春生说得去查查那个彭文。
我个人觉得也是。
我想了想,说让易伟和刘艺先回学校,我们收拾一阵,去瞧瞧那个彭文,如果那彭文实在不对劲……那要么我们几个收了他,要么你刘艺搬个地方,别在那群租房里住了。
“哎!那成。”刘艺和易伟答应了我们。
我和冯春生,回了纹身室。
这事,蹊跷啊。
那个彭文,到底是何方神圣?
无脸的戏子?
啧啧!
我和冯春
生回了纹身室开始收拾家伙,也给柷小玲打了电话了,让她下午来店里帮忙,同时,我也让仓鼠下午好好看店。
一切事情吩咐妥当,我却接到了竹圣元的电话。
竹圣元电话里跟我说:水子,中午有空吗?找你有事。
竹圣元的事是大事,我当然说有空了,大不了下午我晚点去查那刘艺的室友——彭文。
“有空就好,中午,君越大酒店,咱们凑个饭局,你和冯大先生一起过来哈。”
我说行。
……
既然和竹圣元约了,那我先去赴他的约了。
我和冯春生两人,去了君越大酒店。
我们在酒店的一间包厢里,和竹圣元见面了。
这次来的人里,除了竹圣元,还有另外一个中年人。
那中年人带着个眼镜,斯斯文文的。
我说竹局长,你中午喊我过来,有啥事啊?
竹圣元没直接理我,而是跟旁边的那个中年人介绍,说这是于水和冯大先生,两位都是有特殊道行的人。
那中年人立马跟我和冯春生握手。
至于找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他们没说,我也不知道。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们推杯换盏,酒酣耳热之后,竹圣元才开始跟我们讲事,说那中年人是南部大学的校长助理,而昨天晚上,南部大学里面,出现了一件怪事,想找我们参谋参谋。
我说什么事啊?
竹圣元说南部大学昨天晚上,死了一个人。
我说死人,跟我们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