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三尺深啊!至于谁出的主意,除了窦婴那个老东西,还有谁?”
王太后闻言,愤怒地拍打着桌案,厉声道:“我一猜就知道是他,窦家没一个好东西,田蚡,你放心,我会为你做主的。”
与此同时,灌夫来到了窦婴的府邸,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向窦婴贺喜道:“窦大人,您这次可是立了大功。黄河南岸的百姓都感念您的恩德!”
窦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的声音不安道:“灌夫,这并非什么喜事。”
灌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不由好奇道:“窦大人,这是为何?”
窦婴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解释道:“这次北岸淹没的不仅是田蚡的田地,还有一些王公贵戚的田地,甚至还有王太后的私田。”
灌夫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与不安:“窦大人,您这是在玩火。难道您不怕招到他们事后报复吗?”
窦婴无奈道:“我本不想掺和这件事,无奈陛下逼着我去做。”
田蚡派籍福去向窦婴借田,籍福站在窦婴的府邸前,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请求:“窦大人,我家主人希望您能借出一些田地。我家主人希望您能将城东的那块地借给他,还说自己家的田被淹了,就要吃不上饭了,请您接济一二。”
此时灌夫正在窦婴府邸做客,他就站在窦婴身旁,不等窦婴开口,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嘲讽道:“籍福,田蚡这个狗东西是在做白日梦,他大概是忘了自己当年是怎样在窦大人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了。”
籍福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声音颤抖:“灌夫,你这是在替窦大人拒绝我家主人的请求吗?你这样羞辱我家主人,不怕我家主人知道吗?”
灌夫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怒,随后命令道:“田蚡这个狗东西,老夫会怕他?来人,将他打出门外。”
籍福就这样被打出了窦婴的府邸,他的脸上带着淤青,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了。他立刻返回田蚡的府邸,向田蚡报告了一切。
闻言,田蚡的脸色变得阴沉,看着鼻青脸肿的藉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愤恨地说道:“灌夫,你个匹夫,竟然敢打我的人!”
未央宫,刘彻的书房内,刘彻正翻看着案上的书简。沉思半晌后,目光转向汲黯,缓缓开口道:“汲黯,你去调查一下北岸的田地情况,去查一查北岸都是哪些人的田地。”
汲黯领命而去,恭敬地回禀道:“是,陛下,臣必定查明真相。”
经过一番调查后,汲黯发现北岸除了王太后和丞相田蚡的田地外,还有豪强郭解的田地。汲黯如实地向刘彻禀报所调查情况。闻言,刘彻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这些豪强,无法无天,竟然敢公然侵占国家的田地。”
刘彻决定打击豪强,翌日朝会上,刘彻的目光注视着殿内众人。随后说道:“诸位爱卿,朕决定打击豪强,收回国家的田地。诸位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吗?”
主父偃站在朝堂上,站起身向陛下荐言:“陛下,臣建议将天下豪强迁往茂陵。这样做一举两得。一者,把豪强安置在陛下眼皮底下,加以约束,管控,使他们不再各地兴风作浪,二者,这些豪强大多有钱有势,把他们聚集在茂陵,也会使得茂陵周边迅速地繁荣起来。”
刘彻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赞许道:“主父先生的建议非常好,方法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很有效,朕决定采纳你的建议。”
田蚡起身站在刘彻的面前,向陛下奏请道:“陛下,灌夫家族是颖川豪强,他们不仅侵占了百姓大量的田地,而且灌夫此人作威作福,时常鱼肉乡里百姓,百姓慑于灌夫的淫威,敢怒而不敢言。请陛下加以惩处。”
刘彻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田蚡,你的消息可靠吗?”
田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十分笃定地说道:“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臣敢以性命担保。”
刘彻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好,朕即刻命人劾查灌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