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大胆恶妇!”
尚在车外的余成等人见状惊怒不已,也急忙拔剑跳上马车相助宗王。
正与颜宗缠斗的老妇眼看着敌众我寡便破窗而出,同时又甩出数支飞镖,颜宗随即也破开另一边的车窗躲闪但手臂还是被一支飞镖扎中。
余成与另两名侍卫也紧跟着纵身一跃,三人将那名老妇团团围住。
“留活口!”颜宗冷声命完便低头看向手臂上的暗器,然伤口处晕染开的黑色令他脸色大变。
“是,殿下!”三人异口同声,执剑向那老妇攻去。
能贴身跟着宗王的自然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那老妇再厉害也双手难敌四拳,遂没多久手脚便多了几处剑伤。
“哼,哈哈哈哈哈…”然这老妇非但没有一丝慌张害怕,反倒冷哼一声又似发狂般大笑了起来。
余成见状急忙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宗王,却惊见殿下竟已昏倒在地,他暗叫不妙遂抬脚向那老妇踹去,后命道:“押起来!”
说完,余成则又赶忙跑到颜宗面前将其扶起,看着殿飞镖。
“可惜,真是可惜,可惜老婆子我太废物了没能为我儿子报仇!”被两名侍卫压着的老妇怒瞪着因中毒昏迷的颜宗咬牙切齿道。
余成此时虽恨不得将那老妇碎尸万段,但他清楚眼前当务之急是将殿下带回城找大夫解毒,遂又抱着颜宗上了早已破烂不堪的马车,侍卫见状也一掌将那老妇打晕丢上马车。
一辆破了窗的马车飞奔入城,引起城中不小的骚动,两名护卫一边驾马车一边朝前面的行人大喊让道,余成则护在颜宗身边还得谨防同在车上的老妇醒来。
随着马车赶回,福园里也是一片哗然,见到殿下身中剧毒范先生震怒不已。在大夫为宗王医治之时,余成与那两名随宗王出行的侍卫皆自责地跪在范先生面前请罪。
“亏你们还是殿下身边个顶个的高手,连个逆贼都防不了!最好殿下是有惊无险,否则…”范先生此时沉着一张脸指着这三人呵斥起来,只是说到最后他不忍放出狠话,遂甩了甩袖子转头进了屋。
余成既担心殿下又懊恼自己太蠢竟被一个老妇戏耍,遂开始不停扇自己的耳光,嘴里也自责道:“都怪我,都怪我轻易相信一个恶妇,害了殿下…”
他身后那两名早已吓得脸色发白的侍卫想劝却也不敢劝,只得沉默不语地低垂着头,心中祈祷殿下不会有事。
“齐大夫,如何了?”
安静的屋里,范先生见着为宗王诊完脉后愁眉不展的大夫,连忙紧张问道。
“先生见谅,小人医术浅薄未能找出宗王所中的是何毒?只能暂时用解毒药丸护住宗王的心脉,压制毒性入心,一会儿我再给宗王施针放血,看能不能将毒排出一些,但这些终是治标不治本。”齐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战战兢兢地向范先生揖了揖礼,如实回道。
范先生听闻无奈地叹了一声,未言半句又转身走出房间,来到仍跪在地上自扇耳光的余成面前,斥道:
“行了,莫要在这里做这种无谓的事,你赶紧去趟三秀药庄将三秀先生请来!”
“是!是!”余成反应过来抬起他那张已扇得红肿的脸向范先生匆匆应声完后,来不及多想便急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