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调戏我老婆,让你调戏我老婆!”
撂倒汉子以后,萧风拳头如同雨点儿般朝着汉子面门打去。
没过多久,汉子被揍得满脸血痕、奄奄一息了。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嘛?我叫牛二,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汉子虚弱说道。
“好,那我等着。”萧风擦了擦手中拳头上的鲜血,悠然转身离开。
他不惹事,但也绝对不会怕事!
“相公,没想到你那么厉害啊。”回去路上,姜云真心实意夸赞萧风道。
被自己女人夸赞,萧风自然也是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他得意洋洋说道:“那是,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那还娶回家做什么?放心好啦娘子,为夫会好好保护你的,为夫有最强的手臂!”
“嗯,夫君,我相信你。”姜云含羞点头。
随后,萧风又花一两银子在隔壁布纺买了十多匹绸缎,还花一两银子买了四只烧鸡和一坛桂花小酿。
“夫君,咱们今天还吃烧鸡啊?是不是有点儿太奢侈了?”姜云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
以她们现在的条件,顿顿吃烧鸡喝美酒,确实有点儿不像过日子样子……
结果萧风
豪气干云对姜云说道:“娘子这是哪儿的话,跟了我以后,岂能让你们再吃苦?那自然要让你们顿顿有肉吃,顿顿有酒喝啊?”
“钱是赚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你放心好啦娘子,为夫心里有数!”
听到萧风这样说,姜云不再说什么。
虽说相处日子很短,但她本能觉得,自己嫁得这个男人,绝不像传闻中那样吊儿郎当,对方一定有着自己独特的能力,本身作为他的女人,只管相信他就好了。
回到家后,萧风便看到,赵蔓和王涵也已经起来啦。
“哈哈哈,看看,为夫给你们带了什么好东西?”萧风举起手上的烧鸡,得意洋洋对两位女人说道。
“烧鸡,又吃烧鸡?萧风,你不想过啦?”赵蔓要多诧异就有多诧异说道。
“娘子这是说得那里话,咱们顿顿吃肉,难道不好嘛?”萧风美滋滋说道。
王涵则是一脸迷茫,曾几何时,她也梦到过顿顿吃烧鸡的日子。
如今梦想实现了,她却觉得是那么虚妄,好像一切都不那么现实似得……
与姜云不同,比较心直口快的赵蔓,直接说出了她的担忧:“顿顿吃肉当然好啦,谁不想要顿顿吃肉啊
?问题是咱们有那个条件嘛?”
“萧风,我且问你,你答应朱老板的十匹黄金绸缎,明日就要交货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握给人家啊?”
“如果给不了,那你可就不光要面临刘莽追债,还多出朱老板这么个仇家……”
听到这番话语后,萧风知道赵蔓是在担心自己,依旧乐呵呵道:“娘子,你就放心好咯,为夫心里有数,咱先吃,吃完再说。”
旋即,萧风和自己的老婆们风卷残云起来,将那四只烧鸡和一坛桂花小酿给消灭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萧风抱着已经空了的桂花小酿,啧啧不已摇头道:“真是好酒,此酒乃是咱们镇上特产,咱们以后如果搬到县城里的话,怕是就喝不上这么美味的酒咯。”
赵蔓闻言,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道:“我说,你现在家徒四壁不说,还牵着人家刘莽十两银子赌债和朱老板十匹丝绸,就这条件,你还幻想去城里住呢?哪儿来的底气啊?”
姜云赶忙开口劝说道:“妹妹,不可造次,不可对相公如此讲话……”
对姜云这位大姐,赵蔓倒是发自内心尊重,被她这么一说,赵蔓也就自觉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
萧风则不以为然,乐道:“没事,我知道,娘子这也是担心我,担心我还不上赌债,交不上丝绸,刘莽和朱八为难我是吧?”
“哈哈,你们放心好了,你们家相公,绝对不是那种坐以待毙、混吃等死的废物!”
说完这番话后,萧风便拿了口大锅来,开始煮起今天在镇上买来得那十斤槐米。
没过多久,槐米被煮熟了,冒出黄色的汁液出来。
等萧风将那些残渣都给去掉后,黄色染料也就出来了。
不过这还远未结束,萧风紧接着又往锅里加了些明矾,让其继续熬煮。
如此一来,那黄色染料就变成了明晃晃的金黄色,与萧风交给朱八的黄金丝绸样品颜色,如出一辙。
这也是萧风前世读书时候,从某本书中学来得方法。
古代的金色染料,多是由栀子汁做成,虽然黄,但却是淡黄,毫无特色。
而萧风用槐米汁和明矾所染成的黄金绸缎,则是又明又亮,十分大气。
在染料做成后,萧风又让姜云去拿来了他白天购买的十多匹无色绸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