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推开门,就看到穿好衣服的陛下,几乎从她身边冲出去的。
“陛下!”
皇后跟在后面喊,可陛下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阴暗逼仄的密室内,浑身湿透的唐枭摸着被女帝狠狠掌掴后的脸,气的咬牙。
草!
这特么的怪我吗?
哪个男人喜欢在关键时刻被人打扰?
尤其透过孔眼看到身材曼妙,肌肤若隐若现的皇后,唐枭恨不得捶胸顿足。
美人啊美人,这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吏部尚书那群老东西,打扰我们良辰美景啊。
去御书房的路上。
女帝坐在温暖馨香的马车里,藏在绣袍下的拳头几乎嵌进手心。
狗唐枭,磨磨叽叽,两次都没完成任务,实在可恶!
尤其想起他在浴池里和皇后火热亲吻,肌肤相亲的声音,也不知道哪来的火,烧的她心里燥闷至极。
……
御书房门口。
几个身穿蓝色朝服,手持玉谏的老臣满脸焦急的围在一处。
被打成猪头的吏部尚书周烨捂着脸,拉着内阁大学士郭炳涛的胳膊,一个劲的骂:“郭大人,您看看唐家那个逆子,把我打的。”
“为了给苏家出头,强抢尚书印章,
殴打朝廷命官,还踹老臣的屁股,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诸位定要站在老臣这边,给唐枭点教训!”
“是啊,大魏开过百年,莫说藩王,就是亲皇孙太子,也从未有人敢推荐寒门入仕,唐枭这般作为,不是打贵族的脸吗?”
“打贵族的脸便也算了,这是在打先帝,打陛下的脸……”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小太监尖锐刺耳的唱和声。
“陛下驾到!”
周烨声音骤停,慌忙跟着众大臣齐齐跪在地上,山呼海啸。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帝朝众人抬了抬手:“平身,都进来吧。”
诺大的御书房灯火通明,龙涎香气扑鼻而来。
吏部尚书不等女帝坐到桌前,便迫不及待跪到地上。
“陛下,唐枭夜闯吏部,打伤众人,逼得老臣为苏家下文谍盖印章,老臣自知大魏从无寒门入仕的先例,所以誓死反抗,结果被唐枭打成这样。”
“陛下,唐枭此举大逆不道,实属谋逆,您定要治他死罪,否则明日朝堂岂不掀起腥风血雨。”
闻言,内阁大学士们也赶忙也站出来。
“陛下,寒门入仕此举实为不妥,请您严惩唐枭,莫要让他胡作非为。”
“没
错,唐枭此举恐怕引起朝中大变,请您三思!”
“臣等附议!”
几位大臣迫不及待跪地,那架势恨不得劝得女帝当场弄死唐枭才好。
谁知,女帝“啪”一声拍在桌案上。
清脆响亮的声音声音乍响整个御书房。
大臣们以为女帝生唐枭的气,一个个幸灾乐祸的勾着唇。
谁知女帝冲吏部尚书冷声道:“周烨,你好大的胆子,朕的旨意你也敢违背,找死吗?”
轰隆一声,女帝的话就像一道天雷,狠狠劈在众人心头。
御书房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许久,周烨才不敢置信的抬头,声音都在颤抖。
“陛,陛下,您是说那道圣旨真的是您……您给苏家的?”
女帝颔首,轻扫着几位老臣,语气又冷又沉:“是不是,朕明日自会在金銮殿上细说,你们没有其他事就退下吧。”
听到这话,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的周烨见鬼死的瞪大眼睛。
而后像想起什么,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唐枭仇家那么多,在金銮殿上说也好,能让他死的更快些!
另一边,翰林院学士宁府。
宁彩衣和爹爹宁则成面对面坐在凉亭里。
“爹,今日我听说唐枭举荐苏家
长子苏逸宁入仕,担任工部侍郎,负责蹄铁锻造一事,不知真假。”
“什么?苏家,是那个苏家绸缎庄的苏家?”宁则成惊的不轻。
宁彩衣点点头:“是的爹爹,为了此事女儿特意派人去打听了,发现因为这事唐枭还和工部尚书大打出手,杀了袁明浩的义子。”
“哈哈哈,唐家那个逆子当真胆大妄为,谁不知道袁明浩睚眦必报,和义子独揽大魏捞钱偏门,现在最信任的手下死了……”
宁则成吹了吹茶盏,突然笑了:“腹背受敌,唐家就算军功再甚,这次恐怕也好被耗尽了。”
宁彩衣听到这话,下意识问道:“爹,您会帮他吗?”
宁则成的手顿了顿,好奇道:“彩衣,你今日倒有些奇怪,往常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