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枭的目光随着她纤瘦但不算雪白的肩膀移动,忍不住嗤笑,这姿色也就一般般。
大胡子脸色阴沉,胡乱扒拉着裤子,腰带都来不及系。
“什么人?擅闯都督府,知道什么罪吗?信不信劳资灭了你全家?”
唐枭咧了咧嘴,“擅闯都督府什么罪我不知道,但你在值夜时渎职懈怠玩女人,就该重杖五十,革除军务!”
“革除军务?劳资看你活的不耐烦了,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舅舅是谁吗?”
“劳资管你是谁!”唐枭一脚踹在大胡子肚子上。
哀嚎一声,气急败坏的大胡子被这一脚踹翻在地,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门牙磕地,鲜血糊了一嘴巴,要多寒碜就多寒碜。
唐枭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脚踩在他脸上,龇牙欲裂。
“就你这废物还想治劳资的罪,老子好怕啊。”
大胡子被他冷厉的眼神看的发虚。
“你,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大殿外响起凌乱厚重的脚步声。
为首的将军看到面生的少年,顿时大怒。
“来者何人?胆敢在都督府造次,还不放开范将军!”
唐枭侧目扫了扫来人,随即脚下一用力,大胡子立马跟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啊!你们还杵着干嘛,还不
将这臭小子大卸八块!”
见大胡子的脸被踩到鲜血淋漓,几乎变形,为首的将军连忙冲身后招手。
“来人,将这个藐视军威的狂徒抓起来!”
“谁敢?谁敢碰本世子一根毫毛,本世子扒了他的皮!”唐枭踩着大胡子,冷冷扫视一圈。
有人听到“本世子”三个字,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说他是世子?!”
“大魏京都除了唐王有个儿子在家闲着,也没有其他世子了吧?”
有人站在后面窃窃私语,踌躇着不敢上前。
领队的将军也愣了,将唐枭打量一遍,似乎在探究他话里的可信度。
而被唐枭踩在脚下的大胡子见鬼似的瞪大眼睛,挣扎着扭动脖子,声音带着少有的尖细。
“你,你说你是唐世子?”
“我是你劳资!”
唐枭狠狠碾了碾脚底板,大胡子痛的白眼直翻,整个人昏了过去。
见到这副惨状,领队的将军顿觉头皮发炸。
“世子爷息怒,您脚下踩的是杨督统的亲外甥,还请您高抬贵脚。”
闻言,唐枭更兴奋了
果然,能在都督府值班室玩女人的家伙,而且嚣张气焰不输自己的,也是哪个显赫大官家的二世祖。
“啧啧,杨督统的亲外甥怎么了?”
唐枭笑嘻嘻踩
着大胡子的脸,“打得就是亲外甥呢!”
就在这时,殿外再次传来一阵喧嚣杂乱的脚步声。
简直比第一波的阵仗更大!
第一波队伍的领队看到火把围拢而来的伟岸身影,连忙苍白着脸上前,恭敬道:“杨督统,叶将军。”
杨少青没有理会小将,皱眉扫了扫大殿。
目光落在满脸鲜血的范虎身上,猛一咬牙:“世子殿下,这里是都督府,不是你王府,还请你收敛些。”
闻言,几个身材魁梧的将军上前,站成一排,那架势吓人的紧。
偏偏唐枭一点不怕,还坐到旁边桌子上,抖腿看向杨少青,反问道:“收敛?这个词是我老爹教你们的吗?还是说,杨将军也是这么教手下的?所以这废物才敢渎职懈怠,在值班期间玩女人?”
听到唐王名讳,叶督统的脚步顿了顿。
整个大魏,谁人能不忌惮黑豹唐王?
叶督统也不想和唐天霸正面起冲突。
但看着亲外甥为打成猪头,他不由想起已故妹妹的嘱托,冷着声音道:“世子爷爷有什么不痛快可以冲我来,先放了范虎再说。”
“冲你来?”唐枭懒散的挖着耳朵,“我可不敢!”
“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范虎刚说要杀我全家,我怕得很。”
“毕
竟我爹现在赋闲在家,还断了条胳膊,能扛得住这货骚扰吗?”
断了条胳膊?
别说断胳膊,就是断了双腿,整个大魏恐怕也没人敢上门找茬吧?
在场众人听到唐枭的话,表情拧巴成马蜂窝。
叶督统脸色难看,感觉被唐枭啪啪打了脸。
再不反击,他恐怕要被手下们笑话一整年。
“唐枭。”
叶督统目露凶光,“本督统说了,你有什么不痛快先放了人再说。”
“都督府有这里的规矩,范虎就算犯了错,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