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贺从龙瞪了一眼旁边的白耗,说道:“庄主,我贺从龙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知道,我与那少华山的贼人素不相识,更加谈不到什么阵前放水。”
曹百万一听贺从龙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那少华山上的贼人贺从龙一个都不认得,如何去勾结贼人,图谋曹家庄。
“这……”曹百万被贺从龙说的有些动摇,沉吟了一声,举棋不定。
旁边的白耗一看,心说不好,这个贺从龙真是厉害呀,三言两语便将曹百万说的哑口无言,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计划可就是落空了。
“庄主。”这个时候白耗站了出来,朝着曹百万一抱拳,说道:“庄主,这俗话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贺从龙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
“小的看贺从龙是在颠倒是非,既然他们都不认得,那么在战场之上,贺从龙战马累的摔倒在地,此时乃是大好时机为何草寇头领不杀他,反而放了他呢?”
“依着小的看就是贺从龙勾结少华山贼人,里应外合,吃里扒外,惦记着庄主您的财产,庄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个贺从龙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小的
不知道,但是贺从龙所作所为不得不让人担心啊。”
曹百万一听,也觉得有道理,看向贺从龙的目光便又变成了敌视。
旁边的贺从龙此时都快气炸了,这个白耗总跟他作对,今日是想置他与死地啊,当下虎目圆睁,指着白耗怒喝一声,说道:“白耗,我贺从龙平日里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要置我于死地?”
“我白耗天地良心,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庄主,为了我曹家庄,之前我白耗不过是一个江洋大盗,是庄主收留了我,我自然是要尽心竭力,保卫曹家庄,不像你,在战场之上勾结贼人,图谋我曹家庄!”
白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与贺从龙对视,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
贺从龙刚要反驳,曹百万一句话给打断了,阴沉着脸,看着贺从龙说道:“贺从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好,既然你说没有勾结少华山贼人,那么本庄主便给你一次机会,明日阵前斩杀少华山贼人,说明你真心保卫我曹家庄,到那时我曹百万为你摆酒赔礼道歉。”
“可是,如果说明日阵前,你没有斩杀敌将,依旧是故意放水
,眉来眼去的,那就不要怪本庄主无情,到那时将你拿下,就地正法!”
“庄主,我……”
“好了,事情就这么办,下去吧!”曹百万再一次的打断了贺从龙的话,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是。”贺从龙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庄主,就这么放了他吗?那也太便宜他了,如果明日阵前贺从龙临阵倒戈,又该如何是好?”
叫的贺从龙出去了,白耗又走到曹百万的身边,一脸担忧的说道。
听到白耗的担忧,曹百万冷哼一声,说道:“他没有这个机会,明日你那些弓箭在暗处等着,只要贺从龙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直接将他射死,以绝后患。”
“是,小的这便下去准备。”白耗兴奋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身也走了出去。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两军早早地便将军马带了出来,在曹家庄外摆开阵势。
曹百万面目阴沉,端坐在马上,对着旁边的贺从龙说道:“贺教师,今日便看你大显神威了,记住我昨天说的话,不要让我失望。”
贺从龙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然后催马走了出去,来到阵前,将胯下战马一带
,手中八宝龟背驼龙枪横在胸前,看了看对面少华山众人,高声喝道。
“呔!少华山草寇,哪个前来送死?”
武飞身边一员大将早就忍耐不住了,一见贺从龙叫阵,当即大喝一声,手中钢鞭一抖,直接冲了出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铁金刚尉迟孝,尉迟孝昨天就说要生擒活捉贺从龙,其他人也都没有当回事,可是尉迟孝可是憋着劲儿呢,今天头一个冲了出来。
贺从龙一见从对面冲出来一个黑大汉,好家伙,但见此人,凶神恶煞,虎背熊腰,身高体壮,大圆脸,面如润铁,黑中透亮,怪眼圆睁,狮子鼻,阔海口,颌下连毛胡子,扎里扎煞,身着大叶乌金甲,头戴乌金虎头盔,外罩皂色七星披风,掌中一根水磨虎尾竹节钢鞭,定是一员猛将。
贺从龙一看,心中便暗自叫苦,如此一员猛将自己怎么可能将他阵前斩杀,可是若是不杀一个人的话,等回去之后,自己还得被那曹百万就地正法。
就在贺从龙胡思乱想,心中一阵苦恼的时候,尉迟孝打马上前,看了一眼贺从龙,喊了一声,说道:“嗨!你叫贺从龙啊?”
“不错,正是某家!”贺从龙
回答道。
尉迟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