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块玉,应该没问题吧?
嬴政向夏玉芳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夏玉芳也不知道啊,赵荣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谁知道他会不会联想到点儿什么?
见两人半天都不说话,赢阴嫚就撇了撇嘴:“不就是给了荣哥哥一块玉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荣哥哥!
听到这三个字,嬴政差点儿当场爆炸。
夏玉芳也被吓得不轻:“你方才叫谁哥哥?”
赢阴嫚又撇了撇嘴:“就是那个做出了香皂的赵荣啊,他是仪姐姐的情郎,又是阿离的结义大哥,嫚儿叫他一声哥哥也是应该的吧?”
原来是这样……
嬴政和夏玉芳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可这口气刚刚松下来,赢阴嫚又有些花痴的笑了起来:“荣哥哥生得可真好看,还那么有本事,如果不是早早给了阿离,嫚儿定要将他弄回来当夫婿!”
嬴政炸了!
夏玉芳却是敏锐的抓住了重点,又连忙伸手去抚嬴政的胸膛:“陛下莫急,千万莫急,嫚儿刚刚说了,她已给了阿离……”
说到这里,突然愣住,楞得片刻,她也炸了:“赢阴嫚,你怎可如此不知自爱?你行事这般荒唐,叫我将来有何面目去九泉之下见你母亲?”
赢阴嫚被吓到了:“夏……夏姨……我……我是来告状的。”
嬴政已经快要被气死了,夏玉芳更是冷笑连连:“你还有脸来告状?难不成王离那小子还敢对你用强?”
赢阴嫚也急了:“不是阿离,是胡亥!”
轰!
…………
……
胡亥突然大叫一声惊坐而起,又张皇失措的四下看了看,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梦。”
话音刚落,便有一方锦帕递到了身前。
扭头看了看,胡亥眼中立时浮现出一丝厌恶:“别人是姑娘,你也是姑娘,不求你似那雨中佳人般让人流连难忘,至少也不该长成这副模样儿。”
说着就从土灵手中接过那一方锦帕:“若不是看在你武艺高强又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早把你剁了喂狗了!”
土灵默默地听着,眼中没有半分波澜。
胡亥又将擦完了汗的锦帕重重摔在她的脸上:“莫要杵在这里吓人,去瞧瞧翼回来了没有。”
土灵躬身答道:“翼尚未归,但有信到。”
“说什么?”
“胡姬夫人不愿联系中车府令,其手下惊鸿全无影踪,咸阳青楼后院那颗槐树下也什么都没找到。”
胡亥愣住了。
片刻之后又是狠狠一脚踹在土灵身上:“废物,全都是废物!”
土灵被他踹得退出数步,却也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赵全也有信到,他已寻到中车府令所养之死士,不日便将派出刺客。”
胡亥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笑容:“速速传信于他,务必将那扶苏爪牙斩尽杀绝!”
…………
……
在东郡待了小半个月,赵高必须得走了。
王贲送了他足足五里地,把个中车府令感动得眼泪哗哗的。
赵高激动啊!
眼下大秦最强大的两只军队,一支在上郡的蒙恬手中,一支跟着赵佗在经营岭南。
但这俩人跟王翦比起来那都不是个儿,而如今王翦之子通武侯王贲在东郡这般盛情款待自己,这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透过车窗看着远处还在朝自己不停挥手的王贲,赵高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将军莫要伤怀,他日咸阳再聚!”
声音凭风而传,王贲还
真听到了。
他当即调转马头,又狠狠地啐了一口:“真他娘恶心!”
…………
……
与此同时,咸阳城内一家食肆的包房中。
郑妃满脸得意:“丞相还是来了。”
李斯冷冷的的看着她:“夫人有请,岂敢不来?却不知夫人所为何事?”
“倒也无事,就是想请丞相设法令吾儿扶苏速回咸阳。”
“让公子扶苏往军中历练乃是陛下的决定,何时回到咸阳陛下也自有其考虑,这岂是李斯能够左右的?”
“如今阿房宫停工,骊山帝陵延期,就连修长城的民夫都被发还了一半,难道丞相就没想过陛下为何要做出这些决定吗?”
为何?
因为再像之前那么搞下去,大秦就要顶不住了!
李斯心头冷笑连连,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敢请夫人教我!”
郑妃笑了:“皆因吾儿扶苏之故!”
我呸!
你能要点儿脸不?
李斯继续疯狂吐槽,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