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是为了心平气和的和傻子讲道理,而拳头是为了让傻子心平气听你讲道理。以前男娜仁托雅只是当一个玩笑听,现在她却是越发的觉得,林寒绝对是一个让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智者
当然哪怕是说了这么多的道理,林寒的战斗力在家里还是垫底的林寒用自己的表现给家里人上了最关键的一课,如果不行动的话,那么道理也仅仅只是道理罢了。
林寒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让娜仁托雅想到了这么多东西,他只是单纯的希望娜仁托雅在明白现在大宁和狼族的差距后,多劝劝娜仁托雅那个奇葩老爹不要作死,草原狼族赢不了大宁的,虽然他会收着劲儿揍,但是保不齐没收住可是真的会锤死的。
早一些认清现实,早一些跑路才是王道,作死真的会死。当然如何让狼族可汗认识到这一点就不是林寒考虑的事情,林寒要做的只是如何在不锤死自己这个不省事的老丈人的前提下,使劲往死里锤自己的这个老丈人罢了
“走吧,回去了”
林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让一个习惯用拳头的民族思考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林寒从来没有想过短时间内就可以让胡人明白脑袋的重要性,但是娜仁托雅开始思考问题本身就是一种来之不易的进步
娜仁托雅点了点头,而心中却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覆灭自己父汗那东山再起的妄想,否则狼族只会死的更加彻底。
甚至她都想开口希望林寒可以将自己的父汗活捉,只是每每话到嘴边后却又咽了回去,在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绝望前,自己的父汗绝对不会接受被活捉的结果,只有战
死的狼王没有被擒的狼王,现在想想这种骄傲是多么的可笑和愚蠢
看来是时候和那个男人对话了,林寒来大牧场想来也是为了让她方便行事吧
林寒去巡视大牧场周遭的工厂去了,这些新奇的东西本是娜仁托雅最感兴趣的但是这一次娜仁托雅却并没有跟着林寒一起,她带着自己的侍女来到了马厩,那个被自己的侍女在定襄城捡来的男人一直都呆在马厩,虽然已经可以行动了,却好像一点也没有进一步的打算,就好像十分笃定她会来一样
相较第一次见面,这个草原狼族的男子已经精神多了,除了依旧沉默寡言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看到娜仁托雅出现后男子的眼眸深处浮现出一抹小小的胜利的情绪。
“马和干粮还有清水都给你准备好了,这里已经远离朔方城,汉人的士卒也相对较少,你且一路向北便可获得一线生机,再也不要回来了”
不等男子开口娜仁托雅却是已经开口了,一边说一边却是将一个包袱丢在了男人的面前,好似这样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男人眸子里闪过一抹错愕的神色,好像对娜仁托雅的决定十分的不解,按照他的计划娜仁托雅应该会询问他的底细才是。
“这是汉人士卒的一套衣服,你且穿上等离开大宁辐射范围再脱下即可”
娜仁托雅说罢便没有停留的转过身子向马厩外走去,欲擒故纵,很简单的一种计谋,事实上这么简单的计划也就能骗骗草原人,家里对于这些手段玩的最好的是苏小小,只是苏小小很少用罢了
在看到苏小小在江南林寒
失踪后的一系列操作后娜仁托雅就不敢小看那个柔柔弱弱的江南女子了。
“公主殿下是忘了自己狼族公主的身份么?南人竟然有这般手段,让狼族的公主都为之屈服?”
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中带着莫名其妙的桀骜,好似到现在他们都未曾失败一般,那是一种蕴含在骨子里的骄傲。
娜仁托雅虽然没有回头看这个男子,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极为的复杂
曾几何时这种骄傲娜仁托雅知道自己也是有的,只可惜遇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在大宁鹿鸣宴上大放异彩,在定襄城头风华绝代的男人。
她知道林寒又对了,这种骨子里的骄傲不打掉,草原狼族的作死就不会停止,虽然她到现在都有种无颜面对自己民族的愧疚感,但男人表现反倒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不会有第三次了,就算是林寒会给自己父汗第三次机会,大宁也不会给草原狼族第三次机会了,这一次,一定,必须让自己的父汗再也没有回头挑衅的勇气。
“你觉得没有我,那个男人会放的过你们吗?”
娜仁托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强装镇定的淡漠,这个状态也是装出来的,看了太多太多醉香楼的戏,演技什么的就算是没有专业培训也多少是有进步的,娜仁托雅很清楚她越是这样,对方越是放心
对于她的父汗来说,这一次与她接触是在赌命,自己的父汗是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大意,狼除了凶狠毒辣外还有一点是狡猾,别看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表现的极为莽撞,实际上无论是她还是这个男人都是在互相试探罢了。
受了几乎丧命重伤的草原狼族已经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了,事实上他
们刚刚经历了天